被外人傷害,難不成我還能冷眼瞧著,事後反而怨恨怪罪你嗎?
這是最沒有道理的事了。
後面的這句話寧遠沒有明說,但兩人都懂。
幾分鐘之後,寧致覺得手也暖和一點兒了,笑著把人往外趕,「那你先去工作吧,萬事小心。」
「哥哥也記得先換了衣服,最近這種天氣,很容易感冒的。」
寧遠應了聲便匆匆往外走,臉上的笑還沒下去,就凝固在上面了。
剛才那幾個人雖然跑得快……但是,聽牆角這種事還真是很明顯啊。
自林飛飛出現在支隊,他們兄弟的舊事傳開以後,這邊引來的目光便多了一些。寧遠倒也毫不意外,考慮到小師妹也很關注此事,便把發生的是簡單地說了。
結果卻害得她哭了一場,就連是後來去了病理學實驗室,一雙眼睛都還紅著。而且因為隔著護目鏡看不真切,才更惹人聯想。
除了平時固定的幾人之外,這次還有許現也在現場。他一貫嚴肅,於是眾人的小心思倒也很快便收了,只專心做手裡的事。
解剖臺上的燈打得很亮,照得屋子裡面的一切都白花花的。
林飛飛躺在解剖臺上,身上的衣物被盡數除去。
因為兇器被拔下來送去模擬社群那邊比照樣式去了,於是他胸前只留了一道深深的創口,看著更加醒目了。整個人赤條條地躺在那裡,再也不能開口說話。至於兩個案子的動機,更是無法開口去問他。
寧遠看了一會兒,有些怔神。
如果不是林飛飛刺過來的那一刀,那麼他覺得自己和哥哥的人生軌跡絕不可能會是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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