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言琛躲到樹後,以為暫且可以不必面對舞流雲,沒想到她一抬頭,蒼天吶!他竟然就帶著那慣有的該死笑容站在她面前,而且,他的視線很明顯的由她臉上漸漸往下移……
言琛努力用手護住胸前幾近毫無遮掩的春色,避免走光。
“你……你不要看,當心長針眼!不!是瞎……瞎了眼!”若不是現在時機不宜,她真想尖叫。
舞流雲懶得理她習慣性的威脅,伸出手往她不盈一握的纖腰摟去,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動作敏捷輕快地上了樹。
“你……你……”她忽然覺得不對勁,低頭一看,抖著身子,眼底的發現令她太過震驚,以致無法說出話。
“在樹幹後你躲不久,終會被發現的。”
“你……你……”她顫抖得更厲害,仍沒法把話說完整。
舞流雲笑著說:“瞧,上來之後不是安全許多了嗎?”
“你……你……”
“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把手放在我的胸部上幹什麼?”她現在只想尖叫。
這個臭男人仍是死性不改地吃她豆腐!
他若無其事地將手移回她的腰際,仍是一臉不知悔過地笑。
這傢伙根本就是故意的!一思及此,言琛顧不得杜拉的手下已經一步一步的往他們的方向走來,她伸出手欲往舞流雲臉上摑去,順便大罵他一頓。
舞流雲捉住了她的手,壓低聲音警告她:“別說話,否則我會讓你開不了口。”
“你在威脅我!你……”
言琛尚未把話說完,舞流雲忽地使力地將她摟近自己,出其不意地以口對住她的口,舌尖探入她口中,柔軟靈巧的舌一觸及她因緊張、不知所措而僵硬的丁香舌,交纏了起來。
在享受著她口中的嬌軟和芬芳之際,舞流雲清楚地聽到杜拉的手下在樹下焦慮的交談聲,然後看著他們前往別處繼續搜尋;以及後來傭人呼喚他的名字,並在以為他已離開後,收走茶具。
而沉迷於熱吻中的言琛,除了自己的心跳外,什麼也聽不見。
待一切閒雜人全走開後,舞流雲才鬆開她。
她嬌喘連連,呼吸久久不能順暢,待調順氣息後,第一個吐出的字又帶著質問,“你……”
“早警告過你別說話,否則我會讓你‘開不了口’,不是嗎?”
“你這惡少!”
“是‘君子’。”他笑眯眯地說:“中國人有一句話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說要讓你開不了口,也真的讓你沒開口了,不是嗎?”
看著她因為他方才索吻而略微紅腫的唇,他心裡掠過一絲奇異的感覺。方才由她唇上傳來的柔嫩感仍在,他此刻竟然想再感受一次。
對於女人,一向抱著來者不拒、去者不留的他,頭一次這樣渴望一個女人的身心。
言琛,她向他下了魔咒嗎?從來不曾有任何女人讓他有過這樣瘋狂的舉動,而她竟然辦到了。
言琛看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生氣地將臉撇到一邊。美麗的側面更加顯現出她倔強的特質。
“生氣了?”
言琛不說話。
見她近乎光裸著上半身,他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像是怕她拒絕似的,他說:“這裡的日夜溫差大,愈晚就愈冷。”
看來兩人要離開這裡,只怕得等到深夜了。
在杜拉家凍了大半夜,言琛真的病了。
到異鄉水土不服已使得身體狀況一向健康的她埋下了生病因子,接著那一夜的溫度又在十度以下,僅披著一件外套的她,不生病根本就是奇蹟。
她持續發燒兩三天,精神狀態一直不是很好,有時甚至陷人輕微的昏迷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