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異。可是,一聽說你是被綁架來的,那我似乎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八成是杜拉打聽到言琛是他的未婚妻,她才會莫名其妙被綁架。
“我真的是因為你才被綁到這裡的?”
沉吟了一下,舞流雲才將他和杜拉之間的恩怨說出口。
“我和他恩怨就是這樣結下的。”頓了下,他說:“他大概想以你作為威脅我的籌碼,你才會被綁架。”
“那他可真估計錯誤了。”她看了他一眼。“對你而言,我是不具什麼地位的。”當她發現他也正看著她時,忙佯裝若無其事的把臉偏到一旁。
他好笑的看著她,在花叢中打滾慣了的他,會聽不出這話中話?
“你想以這句話得到什麼樣的答案呢?”無非是想要他親口說,她對他是重要的。
哎!女人,怎麼每個女人都擺脫不了虛榮心?
“不具地位就不具地位嘛,還能得到什麼答案?”她鼓著腮,有些惱羞成怒。
“我心中空出了個位置給你,那你呢?是否也留了個只屬於我的位置?抑或……你心中的位置早屬於別人的了?”他是個極為灑脫的人,什麼事都想得開、放得下,可遇到他以為熟悉,實際卻生疏的感情問題,他竟然會“狹心”到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竟然會跟一個已經死掉的人斤斤計較!
只因為言琛曾經提過他像她學長,而她似乎又對那個人念念不忘。也正因為如此,每每他在她身上感覺到她喜歡他的資訊時,他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把自己和她學長的影像重疊了?
他有耐心去期待一份他渴求的真愛,卻傲氣得不肯當某人的替身。若言琛只是想在他身上尋找她學長的影子,那他不排除割捨這份情感。
“你……喜歡我?”言琛吃驚不小,心中洋溢著快樂的感覺,可仍不免有些懷疑。
太認真的樣子似乎不太符合自己的形象。舞流雲一挑眉,半正經半開玩笑地說:“你似乎對自己很沒自信。這不像我所認識的你哦。”
這男人!言琛恨恨地想,她就知道他的話中沒有半點認真的成分。“世界上大概只要是女人你都會喜歡吧?”
“呃,別忘了要剔除老太婆和小女生。”舞流雲嘻皮笑臉地說。
“臭花痴。”
和這嗆丫頭鬥嘴其實還滿有趣的。“你替人取綽號的能力仍是那麼厲害。第一次見面罵我‘登徒子’,接著是‘種馬’,現在又多了一個‘臭花痴’。”彷彿故意糗她似的,他忽地問:“說到‘種馬’,你找到了嗎?”
他的話令她紅了臉,真後悔當時冒冒失失找上他,現在得淪為笑柄。“我找得到找不到,幹你啥事?”
“我可以免費提供啊。”
她的臉燙得快可以煎蛋了。“不用了!我不想製造出‘超級色狼’。”她倒頭一躺,將棉被拉到頭頂,“我不想病情加重,你滾出去!”
她幼稚的舉止逗得舞流雲笑意更深。“那你好好養病吧,不打擾了。記得啊,需要‘種馬’時先知會一聲,我很樂意的。”說著,他大笑出聲,轉身離去。
在他走到門口時,言琛突然探出頭,一手捉了個抱枕向他投擲過去。“就算全世界的‘種馬’都死光,我也不會找上你,哼!”
“別說得這麼快,有時時勢比人強。”
“我不會那麼倒黴的。”
“願阿拉真主保佑你。”
“謝謝你的雞婆,阿門!”她就是要和他唱反調到家就對了。她向仍大笑不已的他扮了個鬼臉,又把臉埋進棉被。
第五章
在油王哈特的高階別墅裡,他準備獨自面對此生以來感覺最難纏的傢伙,惟一屬意接掌他事業的繼承人——舞流雲。
有哪對祖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