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侍書一點都不經打,哭叫了兩聲便暈過去了。
唐筱雪在一邊看著氣的臉色發青渾身亂顫,侍墨等丫鬟全都已經嚇得跪倒在地,立冬立春兩個二等丫鬟並外院的兩個小丫鬟和幾個粗使婆子,全都在院門口跪著,個個低著頭嚇得哆嗦著。
兩個婆子打完了,放下了板子躬身候著,唐如霜冷哼著正要說話,唐經綸就從外面進來了,在門口跺著腳:“好好的院門口怎麼有一灘水?進門的時候正正就踩在了裡面!”
這院裡跪了七、八個人,臺階上還暈倒了一個,兩個婆子手拿著杖子,這麼明顯的情形,他就好像沒看見一樣!跺了跺腳,這才跳上了臺階,看到站在那裡還在渾身亂顫的唐筱雪,只淡淡說了一句:“二姐也在這邊?”
然後挑簾子自己進屋去了!
唐筱雪臉色難看至極。唐如霜剛剛也看見了,唐經綸果然的一隻腳全是水,穿的偏偏是雙布鞋,襪子都溼了。
此時看也不看唐筱雪,只便吩咐道:“去二少爺的院子,叫那邊的丫鬟拿襪子和鞋來!”說完了轉身進了屋子。
丫鬟們嚇得一個個臉色發青,魂飛魄散的,誰也反應不過來,只有侍墨稍微的鎮定點,畢竟她不像別的丫鬟那麼的小看小姐,此時小姐發威,她也就不如別的丫鬟驚嚇的那麼過分,反應過來了,忙答應了一聲,顧不得院裡的一切,急忙的轉身去二少爺的院子。
唐如霜跟著唐經綸進了屋,就叫他趕緊的把溼了的鞋和襪子脫了,從裡屋拿了個湯婆子出來給他捂著,又去抱了個被子出來放在榻上,叫他把腳放在被窩裡。
唐經綸看到她把被子都拿出來了,很是愕然,又好笑的道:“不用不用,也不是很冷,不至於。”
“當然至於!要是涼氣滲進了骨頭,鬧不好留下病根呢!你才多大?留下病根可怎麼辦?”唐如霜說著,把被子攤開了,叫他捂著。
這時候才聽見門口傳來了重重的腳步聲,離開了。唐經綸就在榻上,順手的推開了窗戶看,對楊如霜道:“二姐走了……那丫鬟還暈著呢?”
唐如霜冷哼道:“走就走吧,”說著對著外面道:“都幹什麼呢?!還不倒茶?”
跪在外面的丫鬟慌亂的答應著,起身了之後沒頭蒼蠅一樣的互相亂撞,侍茶好不容易找準了倒座間的方向,還遠遠的繞著暈倒的侍書走。
侍畫和立冬、立春全都過來候在了門口,雙手垂著,還有些微微的發抖。
唐經綸看著突然笑了一下,對那兩個拿著板子還在候命的婆子道:“扶起來送回裡去吧!這也太不經打了。”
婆子慌忙的答應著,兩人又把侍書一邊一個扶拖著,弄回了丫鬟住的耳房。
侍茶端著朱漆紅木的托盤進來了,輕手輕腳的過來放在了桌上,又將茶杯端出來放在了榻上的小炕桌上,給唐如霜這邊也放了一杯,將茶壺提起來放在桌子中間。這才低著頭輕輕的出去,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一點聲音都沒有敢弄出來。
唐如霜這才坐下了,笑著問唐經綸:“今天沒出去?也不上學嗎?”據她所知,府裡是有個小學堂的,除了過年過節,子弟都該去學堂上學。
唐經綸搖了搖頭:“沒去,沒事幹……來轉轉。”他把窗戶關上了,轉頭看著唐如霜,沉吟著道:“原本聽說二姐在這邊,就想走的,又看到侍墨那丫鬟顛顛的跑出去叫婆子帶上板子……就想來看看熱鬧。”
唐如霜笑,又哼了一聲。
唐經綸卻笑了,道:“原來你也看出來了?我還以為你還不知道呢。”
唐如霜眨眨眼睛,這才問道:“看出來什麼?”
“你的丫鬟啊!就是那侍書……好幾次我都看見,一溜煙兒的往二房院跑……”唐經綸揚眉笑著道:“你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