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又如何?被太后看成眼珠子護在宮裡又能怎樣?
他是趙禮欽封的正宮皇后,趙煜是趙禮親口許諾能自由出入後宮的王爺,至於那隻撒尿君?更是凌國使者,未來的凌國天子;司馬婉一個成天做夢都想往趙禮床上爬的傻女人再配上一個並非皇帝親生且又有嫌隙的太后,一個老女人一個笨女人,能把他怎麼樣?
他現在沉默不語,並非忌憚害怕,而是按兵不動,攻其不備罷了!
陳葉青招了招手,道:“宣他們進來!”
“娘娘!”
“行了,你下去備茶!”陳葉青不是聽不見去碧瑩的規勸,只是他們三人之間的某些交易,不宜對她說起而已。
碧瑩有些委屈,可看著向來對自己都很不錯的娘娘也只有心忍下來;低著頭就朝著茶水間步去。
“王八!……王八!”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煜王你這傻逼啊,真是對老子的這個愛稱如此偏愛有加啊。
陳葉青揉了揉發緊的眉心就坐起身,就看下一秒,身著親王服飾的趙煜和一身華麗裝扮的撒尿君齊齊出現。
嘿這倆小子,關係還真是好噯;想到自己已經和趙禮成了同志關係,陳葉青就在心裡很邪惡的期盼煜王和撒尿君也能夠成湊成一座雄偉霸氣的斷背山。
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其實,墮落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個人墮落;所以,傻逼啊!撒尿君啊!你們倆就陪著老子一起玩背背山吧!老子這一個人斷袖斷的實在是孤單又寂寞啊!
“王八,你這眼神怎麼……”趙煜站在三米之外不敢靠近,說話間就掏出一直隨身攜帶的那枚大銅鈴;這下,陳葉青總算是看清楚這傻子一直把銅鈴藏到哪裡,感情是塞在褲襠裡啊?!
怪不得上次他踢這傻子老二時,自己的腳疼的直抽筋,原來是一腳踢在那口大銅鈴上,至於趙煜為何會受傷,應該是鍾撞到了兄弟,間接傷了自己的命根子。
陳葉青在心裡對趙煜這廝的舉動實在是不齒到了極點,他就不覺得搖晃大銅鈴的時候,能聞見一股騷味兒嗎?還是說這傻逼洗澡時用的花瓣浴,那兒的味道是茉莉花味?
碧瑩端著茶水出現時,一雙水盈盈的小眼睛又悄無聲息的勾了勾已經坐在圓凳上搖晃著摺扇的撒尿君;他母親的!是誰前幾秒還勸他不宜和這幫男人走的太近,小丫頭到了思春的年紀,在美色面前已經能體會衝動是多麼無恥邪淫的東西。
趙煜端著杯茶吸溜著喝了兩口,就從懷裡掏出一個牛皮袋子,啪的一聲扔到陳葉青面前,還自作聰明的朝著他眨了眨眼睛。
陳葉青實在是不想回應這傻逼,但奈何兩個人狼狽為奸的關係,還是硬著頭皮開啟。
一個賬冊一樣的小本本出現在面前,陳葉青狐疑的看著湛青色的賬冊封皮,又疑惑的抬頭望趙煜,被傻逼給了個鼓勵的眼神後,終於翻開賬面。
工整簡潔的小楷文字,密密麻麻的記錄了關於禮部尚書楊添怎樣仗著位高權重的身份做出豬狗不如的蠢事,並且這其中與楊添牽扯最為密切的人物居然是他的好爹爹——司馬傳?
瞅著陳葉青越來越精彩的臉色,趙煜笑了:“我知道你噁心楊氏,更厭惡司馬婉,現在我把這柄寶劍交給你,什麼時候想宰她們,用什麼方式宰,全憑你的心情。”
陳葉青雙目晶亮的抓緊手裡的賬冊,閃爍的目光中難以遮掩的興奮透露著他澎湃激昂的內心;媽的!前一秒還在為怎麼收拾那幫狗東西犯難,後一秒就有人把殺豬刀遞到他手裡。
陳葉青感慨萬分的抱緊手裡的賬冊,可轉眼一想又覺得哪裡不對勁,懷疑的盯著趙煜,問:“你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傻逼和撒尿君都不是好東西,一個想要弒兄奪位,一個在旁煽風點火,其實,他倆才是男盜男娼一對。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