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噴出來把我給燒焦了啊。
小正被花魁看得有些尷尬,他用他的大嘴來掩飾他的不適,他張開嘴大笑:“是嗎?大臉妹也有男朋友了?”
臥槽,這人竟然當著學妹的面叫我綽號!
我暗地裡踢了他一腳,咬牙切齒的說:“是啊,大嘴怪。”
他跳著腳賤笑:“哪個人那麼倒黴看上你啊。”
我準備對他再來一個十二路彈腿,卻在林淑雅意味深長的目光下慢慢地收回。
是啊,我是有男朋友的人,在外面對其他男人要收斂啊收斂。
我擺出一張淡定臉,道:“你休息吧,我要回去了。”
他現在門口揮舞他的圍巾,說:“大臉妹別走那麼快啊,把你男朋友領出來讓我瞧瞧啊。”
我沒理他。
我男朋友身嬌肉貴豈是他這等俗人能見的?
林淑雅寸步不離地跟著我。我被她盯梢一樣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舒服。
“學姐,你跟剛剛那個人真的沒什麼關係嗎?”
我反問她:“我這麼大義凜然,你還有什麼懷疑的?”
林淑雅低頭看著腳下的路,不再言語。
我知道她心中的嘀咕。可是她怎麼會懂,小正之於我,是沉重的高中生活中一縷新鮮空氣。也許將來就算是我有了家室依舊是忘不了他的。不是忘不了他這個人,只是無法遺忘那段青蔥歲月。
就像是一部膝上型電腦,他是焊在主機板上的顯示卡,是電腦的一部分,密不可分。
不過這部筆記本畢竟是以前的,我現在有一部新的筆記本。無論之前有多心愛,都已經成了過去。
雖然有時候我也忍不住會想,如果有當初早知道。可每次思緒的盡頭都是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
第二天太陽出來的有些勉強,在厚厚的雲層後慢慢地從東邊滾到西邊。法國梧桐上最後一片枯葉終於對這個冬日絕望,轉投大地母親的懷抱。我望著它們高大的枝幹,不禁感慨——終於禿了。
我吃完午飯的時候又街道小正的電話。他問我:“趙儀,你的宿舍樓是不是對面有一個湖,旁邊有一座操場。”
我驚訝:“是啊。你怎麼知道?”
他嘿嘿笑道:“我根據昨天你離開的方向,今天親自來勘察了一下。再根據宿舍樓外掛的內衣褲判斷出哪些是女生寢室,然後在這些寢室前蹲點,隨便找到一個女生問這裡是不是計算機大三女生的群居地就行啦。”
根據內衣褲?這死流氓。
第十八章 哪能不溼鞋(二)
女生一般安全意識都不會很強。就拿我寢室另外三隻來說吧,她們經常不關門就換衣服。雖說宿舍樓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雄性動物出沒,可是偶爾也有送水的大叔,還有肯德基哥哥在裡面晃悠。
所以為了捍衛我棟女生的貞操,我一定要在小正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前衝下去將他帶走。
我穿著拖鞋蹭蹭蹭地跑下去,風風火火的樣子嚇到了正在大門口等我的小正。隨即他揚起笑臉:“大臉妹,你終於出來了啊。”
我恍惚了一下。
他的笑容永遠是這麼燦爛,也喜歡給別人帶來歡笑。
我板著臉,嚴正警告他:“不要叫我大臉妹。”
“好吧好吧。趙儀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話說你到底來這裡幹什麼?不要這麼明目張膽地看女生的內衣褲好不好?”我扯著他的衣領,試圖轉移他的目光。他卻說:“趙儀,你看五樓第三間的那個,罩杯好大啊!”
他還用手在自己胸前比了比。
我真想假裝不認識他算了。
“喂,你到底來幹什麼的啊?”這個色胚怎麼還不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