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重新整理好,奪回被窩重新蓋好。
「——就是這樣的,以舌頭舔取汗水」
「這、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啊!?」
十香的臉頰流下一抹冷汗的大叫道,摺紙嘆了一口氣。
「對妳感性的貧弱不禁感到哀傷」
「咕……」
為什麼呢,正確的明明應該是這一邊,卻感到無法形容的敗北感的十香咬牙切齒。可是,在這裡可不能被對方吞掉。十香拼命搖頭,喉嚨為了反駁而顫抖著。
「可、可是結局,抹汗之後陪睡還是必要的吧!」
「的確,也有道理。一同陪睡也是非常重要的要素」
「妳看吧! 我也是派得上用場的啊!」
只不過摺紙她,再次的表示否定。
「即使如此也好,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別、別開玩笑了! 我才是比較擅長陪睡的啊!」
十香和摺紙,視線互相交錯,嗶哩嗶哩的冒出了火花。
士道重新蓋好被窩後,彷佛在說就在等這一刻那樣,耶倶矢爬了過來捲起了士道的被窩。
「呵呵……看來士道認為由妾身來陪睡比較好啊」
「否定。就算是陪睡技巧夕弦也是凌駕在耶倶矢之上。要取暖的話務必選擇夕弦」
「不對,很奇怪吧! 有什麼地方很奇怪吧!」
士道拼死的阻止後,耶倶矢和夕弦都呆然的睜圓了眼。
「怎麼了……? 想要變得溫暖的話人的肌膚不就是最好的嗎?」
「同調。聽說的確是這樣的」
「又、又不是在雪山,自己一人也不要緊的啦……」
士道緊握胸前的被窩,彷佛要從二人身邊逃走似的這樣說道。畫出來的話,簡直就像是被暴漢襲擊的女主角的樣子。
於是乎夕弦她,彷佛完全理解了什麼似的拍打了一下手掌,輕輕的點頭。
接著慢慢的站起來,解開了浴衣的腰帶。
『什……!?』
士道和耶倶矢的狼狽完美的重疊在一起。
可是夕弦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悠然的向下望著士道。從解除了束縛的浴衣的一點點縫隙裡可以看見她豔麗的肌膚,上下成套的內衣,士道的心跳異常的加速起來。
「怎、怎怎、怎麼了……」
「理解。說起來老師,曾經說過要溫暖的話不直接接觸就沒有意義」
「這是什麼超理論!?」
即使士道大聲的發出悲嗚,夕弦也毫不在意的鑽進被窩裡。
接著抓起士道顫抖的左手,放入了自己的浴衣之內。
「哇啊!?」
士道臉紅耳熱的大叫起來。雖然自己看不見,可是頭頂和耳朵都一定冒出煙來的吧。
「等,妳、妳在裡面亂動什麼唷!」
「無視。耶倶矢不用知道也可以的說。被窩裡是大人的空間的說」
夕弦說道後,耶倶矢很悔恨似的咬緊牙關。
「別、別看不起人了了了了!」
接著一股勁的把手放在自己的腰帶上,一口氣的把它解開。
「什……!?」
士道睜圓了雙眼。因為腰帶以比夕弦更猛烈的氣勢脫掉,一瞬間浴衣就被翻起來。而且——
「為、為什麼會全裸的唷耶倶矢!?」
沒錯。明明就算是夕弦在浴衣之下也戴上了胸罩和內褲,現在的耶倶矢,卻是什麼也沒有穿。慌慌張張的閉上眼睛。
「……! 驚愕。沒想到會做到這地步」
夕弦也是,因為驚訝而睜圓了眼。看見二人這樣的反應,耶倶矢發出了困惑的聲音。
「欸? 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