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的話反而更奇怪吧。
可是。士道大聲的呼喊著。
「拜託了! 請相信我吧! 只要一次就可以! 給予我,讓你們二人都可以活下去的機會……! 如果失敗了的話,那個時候任憑你們怎樣處置也可以! 就算要殺掉我也是可以的! 所以……!」
「……怎麼了。你只不過是人類吧。這樣的——」
「就在剛才,打破你們自豪的風暴的到底是誰,難道忘掉了嗎?」
「……」
「思考。…………」
耶倶矢和夕弦說不說話來,四目相交。比起找尋士道說話的真意,更像是因為突然的事態而混亂的樣子。
「所以——停下來吧! 你們,已經沒必要要戰鬥了唷……! 某一方會消失……這種事情,沒有——」
說話的中途,士道感到了強烈的暈眩,當場倒了下來。〈鏖殺公(Sandalphon)〉掉落在地面,化為光之粒子溶解在空氣中。
「士道!」
十香發出擔心的聲音,整個人都動搖起來。可是,要回答也是很困難。意識姑且還是有的,可是從喉嚨發出的就只有呼呼的空氣,無法發出任何聲音。看來——士道的身體似乎終於迎來了極限。
「…………」
「…………」
在上空,耶倶矢和夕弦筆直的互相對望。
——耶倶矢她,靜靜的張開了嘴唇。
「……這樣啊。你怎麼想? 夕弦」
「不信。根本無法想象。即使剛才的一擊真的是由士道發出的,從精靈那裡奪去靈力這種事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也是呢—……我也是同意見」
「……! ……!」
在士道朦朧的視野裡,為了發出聲音所絞盡肺腑。可是——無論喉嚨如何顫抖也好,呼吸也沒能帶有聲音。
不行啊。讓她們相信的這件事,沒能夠做到。士道感覺在視野裡有什麼滲出來了。
——停下來啊,停下來啊,停下來啊。我明明,真的有可以拯救你們的力量。明明只要伸出手的話,就可以緊緊抓住的。
只不過,士道不成聲音的呼喊並沒有傳達至上空。耶倶矢和夕弦,互相瞪著對方並繼續說下去。
「真是的,士道真是令人困擾呢。兩次都跑過來礙事了」
「同意。真受不了的說。明明難得是打倒耶倶矢的好時機」
「你說什麼呢。我才是要放出必殺的一擊了呀」
「嘲笑。Strum.Lanze(笑)的說嗎」
「吵、吵死了。再說一次的話真的要生氣了呢」
「應戰。請便,請你隨意吧。反正勝利的都會是夕弦的說。夕弦會令耶倶矢你繼續活下去」
「這樣子可不行呢。我會勝出唷。你才是應該繼續的活下去」
「反論。耶倶矢才是」
耶倶矢拿好了長槍,夕弦拿好了蛇擺。在周圍,再度開始起風了。
——可是。
「…………吶,夕弦」
「應答。怎麼了呢」
「這只不過是萬一的話題。If的話題。可能性的話題啊。——如果士道說的是真的話,你怎麼想?」
「請願。請給予考慮的時間吧」
「可以啊。但只有三〇秒」
「……………………」
「好的,結束了。怎樣?」
「應答。…………覺得,這是件非常棒的事」
「……嗯哼。意外的是位浪漫主義者呢」
「失望。那麼耶倶矢又是怎麼想呢」
「……奇遇呢,我也是唷」
「質問。如果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