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經過一晚上的驗證,我和幾位長老可以確定,楚凡擁有我們苗王血統,他就是我們的苗王。”鄔龍走上臺,興奮的大聲說道。
話音剛落,臺下鳳凰寨的苗民群情激昂,頓時大聲呼喊起來:“苗王!苗王!苗王!”
鄔龍一伸手,臺下的呼喊聲頓止,這素質,可比國內的吃瓜群眾強多了,端的是整齊劃一,連小孩都不哭了。
“我知道,臺下還有很多人心存懷疑,接下來,我會把證物一間間的展示給大家看清楚。首先,我們先有請大長老,出示上代大巫師交給他儲存的預言寶盒。”
鄔龍伸手邀請,站在臺下的大長老馬上走上臺階,把手中捧著的木盒子展示給大家看了看,說道:“大家看見了吧?這上面的封印,是昨晚撕開的,裡面有大巫師留下的一幅畫。”
泛黃的布帛展開,露出一個身穿苗疆服飾的少年,看畫中人的模樣和服飾,和旁邊的楚凡幾乎是一模一樣,就連他微微翹起的嘴角都一般無二。
“我以全家人的生命發誓,這寶盒我儲存了幾十年,直到昨天才開啟,畫像絕對真實。誰要是還有疑問,可以上臺來驗證,如果能指出這幅畫是新畫的,我自己就跳蛇窟裡去。”
對於大長老儲存的預言寶盒,苗疆人幾乎都知道,而大長老的人品,大家更是心知肚明。這麼多年,要不是他秉公執法,讓大巫師還有些忌憚,這苗疆還指不定被大巫師禍害成什麼樣呢。
大長老展示了幾分鐘,也沒人吭聲,對此,他很滿意,證明自己在群眾心中還是很有威信的。可就在他準備把畫像收起來的時候,一個洪亮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我有疑義”
一個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膀大腰圓的苗疆漢子,分開人群走到最前排。看到這個人,廖牧的眼睛都綠了,忙不迭的走了過去,低聲呵斥道:“臭小子,你來幹什麼?”
“我不來,紫煙就別人媳婦了。”廖飛虎把老爹推開,挺起胸膛,大聲道,“大長老,光憑一幅畫,證明不了什麼。像這種泛黃的老白布,我家裡有的是,你要是喜歡,我現在就能給你畫一幅,保證比你手上那幅畫的還好。”
大長老勃然大怒:“廖飛虎,你的意思是,我弄虛作假了?”
“大長老您誤會了,我自然相信你的人品,誰不知道大長老為人正直,從不偏袒任何人。”廖飛虎淡淡的瞥了楚凡一眼,“可我就怕你被人給騙了,你敢肯定,這寶盒沒有被人動過手腳?不說旁人,我要是想偷樑換柱,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你……”大長老被氣得臉都白了,指點著廖飛虎,差點背過氣去。
楚凡連忙拍了拍大長老的後背,微笑道:“別生氣,有懷疑很正常,連我自己都懷疑,是不是誰偷畫了我的畫像,然後存在盒子裡了。說句實話 ,我對這個苗王的位子,一點興趣都沒有,可誰讓我是楚家人呢?”
說完,楚凡拿出族譜,交給一旁的鄔龍,又拿出一幅畫,和一張相片。
“這幅畫,估計只有爺爺輩的人才認識。”楚凡在臺下掃了幾眼,問道,“哪位大爺願意上來,幫我辨認一下,這個人是誰?”
“你,你,還有你……”鄔龍連續點了幾個老人,老人沒有猶豫,拄著柺杖顫巍巍的走到臺前,鄔龍拿著那副畫從臺上下來,送到幾位老人面前,說道,“看仔細了,認識這女人是誰嗎?”
“不用看了,這女人是聖女谷瑤。”一個老頭只看了一眼,就信誓旦旦的說道。
另一個老人湊上去仔細看了一眼,點點頭道:“沒錯,是谷瑤,而且,這幅畫我以前見過,好像是出自楚玉衡之手。為這事兒,楚玉衡和他大哥楚天樞還差點打起來。”
楚凡也從臺上走下來,把相片遞給幾位老人,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