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打人這種事情很髒,你以後就不要參與了。另外,我覺得你這樣做,沒有解決根本問題。”
愛麗絲皺起了眉頭。問道:“為什麼?”
唐絕說道:“**上的折磨很直接,但是效果一般。你想想看,如果他的身體好了之後,又可以重新站在球場。那時,你要怎麼辦,又找人揍一頓,他又躺在病床上。然後就這樣迴圈下去,好了揍,再好再揍。親愛的這樣很累的。”
愛麗絲想了想覺得唐絕說的有道理,她眼神突然變得犀利起來。問道:“你的意思是說。讓他永遠消失?”。說話時,她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說到殺人這種事情,愛麗絲還是第一次想到,所以在做抹脖子的動作時。她的手指在微微顫抖。殺人太血腥了!
唐絕搖搖頭說道:“不。殺了他。還會有其他的迪亞尼,難道我們要一直殺下去?這顯然是不行的。”
“殺人這種事情,不好。太血腥了。另外,他的**消失,但是他的精神還有消失,還會有更多人會追隨在他身後,繼續做他做的事情。”
“我們要做的讓他們的精神消失。”
愛麗絲顯然沒有聽懂唐絕要表達的意思,問道:“怎樣讓精神消失?**不消失,精神又怎麼消失?”
唐絕笑著說道:“他們是想看我的笑話,如果我表現不好,他們就可以藉此打擊我,從而獲得精神上的滿足嗎。好,我就偏偏不讓他們得逞,用精彩的進球來還擊他們。這樣他們就無法得到精神上的滿足,就會很痛苦。”
“你想想看,他們聲稱自己是皇馬的死忠,當自己球隊獲勝,本應該與其他球迷一樣興奮時,他們卻無法做到。這種痛苦是別人無法體會到的。他們在矛盾中掙扎,我要做的就是讓他們在矛盾中死亡!”
“我不會給他們反擊的機會,只要他們不改變離場,抱著種族主義的觀點,他們在伯納烏一直都會是痛苦下去。球迷到球場看球,是發洩某種情緒的。怎樣才能真正的發洩情緒?只有看到自己球隊獲得勝利,才能暢快淋漓的發洩情緒。”
“他們的情緒無法得到釋放,那就是痛苦的。沒有人願意生活在痛苦中,他們也不願意。那麼,他們要怎麼辦?要麼改變離場,要麼不去球場看球。無論他們要怎麼做,我的目的都達到了——在精神上殺死他們。”
唐絕開始長篇大論,闡述自己的觀點。他最後總結道:“透過自己的精彩表演,征服他們,殺死他們的精神。我要做的就是這一點,沒有比這種手段,能讓更他們痛苦,同時我也會獲得極大的滿足。”
愛麗絲總算聽明白了,仔細想想,唐絕說的還真有道理。她展開絕世笑容說道:“親愛的,你真有一套,以後我也要把這一招學到手。”
她馬上又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可是我沒有對頭,又要用在誰的身上啦?”
……
二十八日,也就是馬德里德比的第二天。上午九點,全隊來到訓練基地進行日常的訓練。昨天贏下了馬德里德比戰,更衣室的氣氛很好,球員們有說有笑,不過他們分成不同的團體。以唐絕為首的法國幫,以卡西利亞斯為首的本土幫,其他國家球員組成的外國幫,球隊邊緣人物又組成幾個幫派。
唐絕抬頭一眼,就觀察出來。“只要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幫派。”他不記著這是誰說的話了。不過他確實沒有想到,皇馬的幫派如此之多。米蘭只有三派,一個以馬隊為首,一個以加圖索為首,另一個就是以巴西人為首。
對於這種情況,唐絕沒有太多的情緒,他也沒有去改變這種現象的想法。存在的就是有道理的。
……
更衣室有兩個人的情緒不高,一個是昨天浪費了兩個絕佳機會的亨利,另一個是提前被換下場的羅比尼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