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痛罵勝統領之後,殺之復仇?”
柳雁平臉色又青又白,雙拳緊握,全身竟顫抖起來。
鐵手道:“還有,獄卒都死在‘天殘八廢’的毒蛇下,勝一彪的傷口卻是刀傷,刀扁而闊,是短刀而不是長刀,無論是獄卒的刀或沈雲山的刀,都劃不出這樣傷口來。”
這時每一個人的眼睛,都注視著柳雁平被沈雲山踢掉的刀,鐵手卻指著沈雲山的傷口道:“勝統領的當胸一刀,和這一刀一模一樣!”
每一個人都用憤怒的眼神盯著柳雁平;田大錯忽然吼道:“是了!小柳曾和勝老大打過一場,因勝老大罵他娘娘腔,小柳輕功要得,勝老大的鐵膽更要得,一膽飛中小柳的腿,小柳便飛不起了,勝老大說——”
柳雁平的臉忽地漲得通紅,道:“他說我是:‘嬲種,連鬍子也不生一根,做我老婆好商量’!”
田大錯道:“勝大哥罵人都是這樣,他罵我不也是一樣!狗孃養的,只有你才會記在心頭!”
欽手嘆息了一聲,一個男人被人家這樣罵法,是非記在心頭不可的,勝一彪罵田大錯,可能罵別的,不過無論如何,也不會像罵柳雁平一般傷人心。
柳雁平反而鎮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