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忍無可忍終於問出了一個讓他困惑許久的問題,“你在下面還是他在下面?”
然後秋小風忽然趕到了來自不同方向的可怕壓力。
那人愣了一下,又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扇子扇了兩下風,過了很久才吐出幾個字來,“看心情吧。”
秋小風繞到了東籬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手裡捏了拳頭又不敢揮下去,緊緊咬著下唇。東籬面無表情的看著外頭的景色,手中的酒樽微晃。他就聽見秋小風總算罵了出來,“你這麼多男寵,我秋小風長得又醜!為什麼非抓著我不放!你腦子有毛病!你什麼時候放我走!”
“小風,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東籬慢條斯理地飲了一小口酒,語調平靜,“小風是不是以為我不會真的殺了你,你就如此為所欲為?”
秋小風方才吼出那一通話已經後悔得要死了,若是這魔頭真的要把他怎樣怎樣,他可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想到此處,秋小風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他立即戰戰兢兢地帶著哭腔道,“我、我錯了。”
東籬揮了揮手,立即便有人上前來把秋小風請走。
秋小風腦門上一層薄汗,還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就已經被拉出了亭子。他往後看了一眼,卻見那兩人還是談笑風生,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那位穿著白衣的人還站起來,往東籬走了兩步,俯下|身好像在講什麼話,也許是親了一口也說不定呢!
軫宿慢悠悠地往前走了幾步,看見教主少有的沒癱成笑臉,覺得有趣而又十分稀奇,忍不住就想要嘲諷幾句,於是俯下|身裝作憂心忡忡地替教主趕走了一隻停身上的蜜蜂,道,“那位秋少俠也太不識好歹,教主不必憂心,屬下立即派人替教主了結了他。”
“軫宿,本座看你的臉似乎也很好看呢。”
軫宿恭恭敬敬地鞠躬行了一個禮,道,“能成為教主的男寵是屬下的榮幸。”
“凍在冰牆上定然美極了。”
軫宿一聽此言,立即單膝跪在了地上,恭敬道,“屬下逾越。”
“如今尾宿一職切不可對外聲張,若是走漏了半點風聲,本座也只能懷疑到軫宿身上了。畢竟前車之鑑,不可貿然。”
“是。”
“掃業山莊少了落花門也定然處處受限,落花門手裡的東西也多,雖然是殘肢斷臂也不可小覷。現在兩家決裂,細作也被抓出來,他們定然又會新安排人手過來。先前本座撒的餌,是時候可以收一收了,凡是拿著那令牌的人,一律格殺勿論。至於皇城的人,暫時不要動,上任大理寺卿徐召立恐怕要有動作了。”
“那位是?”
“素刃帶人去時,故意沒下重手,也下不了重手。那些人都是全都是徐召立的人馬,違抗朝廷的人,還是留著更有意思。順帶把掃業山莊和那位武林盟主拉進來就更好了,打著江湖的幌子,辦著朝廷的事。可真是厲害。”
“那日屬下在奪寶大會上遇見了一個人,那位肖大俠,屬下認為此人可疑至極。”
“那位肖大俠可不是什麼大俠,是朝廷的一品帶刀侍衛蕭櫟,原本打算參合一腳,卻走脫了。本座倒是要看看,皇城上那位到底有多少本事,還能活多久。”
“不過秋後,皇城的探子又要來我風月城探聽訊息,屬下以為不可在放任不管,若是我教之秘被其找到,那便是我魔教覆滅之時。”
“不必理會。他們自然知曉分寸。我魔教雖無千軍萬馬,但入皇宮取人首級卻是易如反掌。和我教作對,即便是皇城,也討不到好處。”
“即便如此,皇宮中不乏能人異士,只怕……”
“難道我教也要像掃業山莊一般?”
“屬下不敢。”
“與其如此過活,不如隱世。遲早有一日,我魔教也會如鬼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