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莊為什麼要找祈家的麻煩?
袁盡仁同宋雨仙喝著茶,也不知白首門靠不靠譜,坐等訊息也不是個辦法。宋雨仙的那處院子荒廢了,又重新置辦了一座,反正城主府有的是錢。如今猿啼東的那些草莽英雄總算是有了一個避雨的地方,喝著熱茶,穿著棉衣和秋褲。即便宋雨仙現在還沒有什麼作為,眾人也對他感恩戴德不敢說半句不是。
誰能說衣食父母的不是。
說著話,就有人端著熱茶上來,宋雨仙平時有人的時候都躲在屏風後面,從不露面。露面就不好了,後來新招募的那些人還不知道這個秘密,說不定其中就有其他門派的細作。宋雨仙是個暗牌,讓人摸不著底細就全靠他了。
“宋少俠,袁掌門,茶送來了。”這人是袁盡仁原本的手下,同兩個人十分熟捻。當初被魔教按在地上插刀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他,後來宋雨仙找大夫把他給治好了,如今他的腿上還有一道深刻的刀疤,險些就被割斷了經脈再也不能行走。他的名字叫金廣瓤,絲瓜瓤的瓤。
“絲瓜,這是誰的給泡的茶?”
絲瓜撓了撓頭,道,“是個新來的兄弟,那兄弟叫鄭處寺,家裡是種田的,後來他老孃死了,他家的地就被鎮上的員外給收了去,他別無辦法才來這裡的。”
“鄭處寺?他來這裡多久了?”袁盡仁問。
“來了有兩個月了,就是上回魔教來過之後他來的,一直在後院裡打雜。怎麼了?”絲瓜見情況不對,又問。
見他緊張的樣子,袁盡仁又問,“他怎麼知道泡兩杯茶?”
絲瓜不明白,說,“宋少俠在這裡當時是泡兩杯茶了。掌門,宋少俠幫了我們猿啼東這麼多,你一杯茶也捨不得,也太摳門兒了吧?再說了,這錢還是宋少俠給的——”
“他怎麼知道宋少俠在這裡?”
此一問,到是把絲瓜問懵了。
雖說絲瓜平日裡咋咋呼呼,但是對於門派的保密那可是仔仔細細,告訴了不許讓新來的知道宋雨仙在這裡,沒人敢嚼舌根。
那個鄭處寺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這就去問他,是誰告訴他的。”絲瓜轉頭就要走,卻被宋雨仙叫住,“留步。”
絲瓜將帕子搭在肩上,望向宋雨仙,“別打草驚蛇。暗中觀察就好。”
“我那些兄弟都是跟著我出生入死的,怎也不能出賣我,就算透露也是被人下了圈套,說白了那鄭處寺有問題,定然是他自己的問題。”
“袁掌門可不能這麼說,人心難測,你們猿啼東也不是固若金湯的,難保有人出嫌隙。況且,就算你那些兄弟沒問題,他們也有親人,若是被人抓住威脅,也難保不會做出有傷於門派的事情。”
“宋少俠!我敬你一聲少俠,你可別得寸進尺!”
袁盡仁一拍桌子站起來,茶杯一抖,茶水溢位來濺到了桌子上。絲瓜見著這兩個人鬥起來,連忙勸阻,說,“你們別吵啊,內院著火,倒是讓別人說閒話。”
袁盡仁一拍桌子,手指著宋雨仙唾沫橫飛,又一把把絲瓜拉過來,一拍他肩膀道,“絲瓜,你明日就把你姐姐接過來和我們一起住!你們那個相好是叫周條條吧,你把她給我接過來!我看誰還敢說是我們兄弟裡出了細作!”
“莽夫!我看你的腦子裡裝的都是翔!你就聽不得半句話!”宋雨仙也是一拍桌子站起來。這三兩下拍下去,這木頭桌子都要被拍碎了,發出幾聲吱吱嘎嘎的晃響。
絲瓜懵逼,袁盡仁的手圈在他脖子上,把他勒得要死不活,過了一會兒,他奇怪的看著袁盡仁,道,“掌門,你腦子裡真有翔?”
袁盡仁一拳頭砸在他頭上,“以下犯上,罪不可恕!”
絲瓜道,“掌門你連我的事都不急不起來,我金廣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