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飯,根本不會影響什麼。”
不待陳博士出面,自然有他的朋友去和酒樓的老闆打聲招呼。幾個人都在長期在這裡吃飯的,家裡也都很富裕,這點面子,酒樓還是要給的。
周夏側頭望了方雪一眼,方雪沒什麼表示,既沒有說不給他們看,也沒說給他們看。
他也就理解為,讓他自己拿主意的意思。
陳博士見到這樣的一幕,心底不免又有了幾分得意。
周夏也才說道,“既然陳師兄這麼熱情,那我也就只好獻醜了,把東西拿出來給大家看看。但我和方雪真的還有要緊的事情要辦,你們做鑑定不會浪費太多時間吧!要是費時太久的話,那還是算了!”
眼鏡男陳博士連忙笑著說,“肯定不會太久的,周師弟你就放心好了!”
說話功夫,陳博士的朋友已經和酒樓談妥,反正這會,大廳還有些空位,他們剛剛騰出來的位置也都還在,只是碗筷沒來得及收拾。這時候再去收拾顯然不合適,他們也就找了張空著大桌子,把上面的碗筷撤下,一切辦得很快。
就等著周夏把畫拿出來。
“周師弟對這幅畫著緊得很嘛!”陳博士的一個朋友說道,因為周夏把手裡的東西看得很緊,儘管是書畫作品,不像瓷器玉器那樣易碎,但他還是覺得,拿在自己手裡比較安心。
周夏就笑著說,“好歹也是自己花錢買回來的,雖然錢不多,但心情,大家都可以理解的不是?”
陳博士他們呵呵笑,方雪反正就跟在周夏旁邊,她心底自然明鏡似的清楚,這幅畫的價值如何。雖說現在的拍賣公司沒什麼節cāo,但他們敢如此堂而皇之地把這幅畫作為壓軸戲來宣傳,自然就證明了它的珍貴价值。
更何況,這幅畫,也是經過她親自鑑定過的。
對這幅畫的珍貴价值,她當然有十足信心。
周夏此前的做派,她都看在眼前,說不上喜歡,但也絕對不討厭。尤其,這事情,還是因為她而起的。
這點她比誰都清楚,眼鏡男陳博士的企圖,她也一清二楚,如果能夠因此,讓他徹底死心的話,方雪自然是最為喜聞樂見的,老這麼糾纏著,她也覺得煩。
所以,兩人雖然急著要去見朱秀芳教授。
但在這裡,稍微多浪費那麼一點時間,其實也不打緊。
看方雪依舊是平靜無波的樣子,陳博士就更覺得勝券在握。
他現在已經把周夏給逼到了絕路上,看周夏依著打扮都很樸素,這東西又是花幾百塊錢買回來的,怎麼能不讓他覺得心花怒放。
眼鏡男根本就沒想過,周夏手裡的作品,有價值千萬的可能。
在一眾朋友的起鬨下,人群zhōngyāng的周夏同學,一臉的不情願,手裡的盒子也握得緊緊的。
“周師弟,開啟來給大家看看吧!即便價值不高也沒什麼,但凡入我們這行的,誰都是從這麼走過來的不是!”陳博士chūn風得意,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之光在像他揮手。
周夏看了看,然後蹦出一句來,“這桌子太髒了!書畫作品,放這上面不太合適,我看還是算了吧!”
方雪心底直樂,表面卻依舊平靜如水。
“別這樣,周師弟!”
周夏這樣拙劣的藉口,自然難不倒陳博士他們。可週夏死抱著盒子不肯放手,他們也沒辦法動手強搶不是。
於是,他們強忍住笑容,立刻就找來嶄新嶄新的白紙,鋪在桌面上,看周夏還有什麼好說的。
周夏環顧四周,又把目光落在方雪身上,可惜這位主打定了看好戲的主意,根本不予理會。
周夏只得很無奈地放下手裡一直緊抱著的盒子,對陳博士他們說,“我這件東西,本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