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龐弗雷讓給他的病患安排一個風景最好最適合休養的床位。
“我想霍格沃茨還有足夠的房間給我們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一直沉默的鄧布利多說道。
“我這就把黛拉送回她的臥室去,我會好好照顧她的,我相信應該還有辦法。菲利烏斯不是說了他對那個魔咒有印象,說不定他很快就能找到讓黛拉醒過來的辦法。”龐弗雷夫人抹著眼淚說。麥格教授安撫的輕拍她的肩膀,儘管她自己也十分難過。
“麻煩你了波皮。”鄧布利多說。
“那好吧,希望你們能找出治癒的方法。”霍恩比有點失望的收起小冊子。“下次如果還有什麼不能解決的問題請繼續來找我,波皮。”龐弗雷夫人沒有注意到他的話,匆匆的走了出去。
眾人回到醫療翼。
“關於這丫頭有任何需要幫忙的事情你就通知我,阿不思。”穆迪粗聲說。“我欠這丫頭一條命。”
“那再好不過,阿拉斯托,不過我想你最好先回魔法部看看那幾個犯人的情況。”鄧布利多說道。“有需要的話我會立刻通知你。”
穆迪點點頭拖著他那隻假腿離開了醫療翼。
“把這裡留給波皮和黛拉吧,你們今天也累壞了。西弗勒斯你跟我來。”鄧布利多說。
斯內普跟著鄧布利多來到校長辦公室門前發現洛哈特正在石像前站著。看到鄧布利多他立刻迎了上去。
“我正在找你鄧布利多,黛拉她還好嗎?那些聖芒戈的治療師一定有辦法。”洛哈特熱切的說。
“很遺憾,他們說這可能是永久性的傷害,也就是說她可能永遠都不會醒過來。”鄧布利多的臉上那種和藹慈祥的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嚴肅和一種隱藏的很深的輕蔑。
“什……什麼?永遠都不會醒過來?怎麼……怎麼可能……”洛哈特似乎被鄧布利多的說法擊垮了。他想了很久,還是始終願意相信黛拉一定會沒事,他以為鄧布利多會帶給他好訊息。可當他聽到這個壞訊息,他又變得六神無主了,黛拉永遠都不會醒過來,因為他愚蠢的錯誤,她永遠都不會醒過來了?“您能救她對嗎?您是最偉大的巫師,您擁有強大的魔力,您一定有辦法對嗎?”他急切的問道。
“不,我沒有辦法。”鄧布利多平淡的說,反光的半月形鏡片擋住了他的眼光。
“那麼請讓我留在霍格沃茨,我可以照顧她,請讓我留在霍格沃茨城堡吧,您一定可以。”洛哈特立刻說道,藍眼睛裡滿是愧疚和祈求。
“霍格沃茨城堡裡從不留沒有用的人,這次聖誕節讓你留在這裡已經是破例了,我不能一再這樣做。你的行李在門廳裡。”鄧布利多說完不再看洛哈特。“我們進去吧西弗勒斯。”
石獸轉開露出後面的螺旋形樓梯,斯內普跟著鄧布利多走了上去。對於那些做過錯事的人來說,鄧布利多是個冷酷的人。斯內普想起自己。
圓形的校長辦公室裡許多精緻的銀器叮噹作響噴出各色的煙霧,鳳凰安靜的在它的窩裡休息。鄧布利多取出一個淺淺的石盆,盆的邊緣雕刻著羅馬文字和符號,明亮的銀色物質在裡面飄來飄去。鄧布利多用魔杖從太陽穴裡抽出一條銀色的絲線放在裡面。
“我本想早些告訴你,希望現在還不是太晚。”鄧布利多說。
斯內普皺眉看著鄧布利多,最終他還是俯□把臉浸入了鄧布利多的記憶裡。
一瞬間的窒息感過後他發現自己依然在校長辦公室裡,鄧布利多正在一扇門外。他朝門裡看去,黛拉正站在一扇巨大的鏡子前。他還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就似乎被帶進了深一層的記憶中,但他很快發現自己是在用黛拉的視角在看東西,因為他面前就是那面巨大的鏡子。
鏡子裡是某間房子的客廳,中間的沙發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