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和絕清的對話之後,倒是起了些好奇心,決定看看再說。
聽絕仲和絕清所說,這絕清似乎跟絕仲那所謂的大哥空續,也就是絕仲真正的父親空續有些關係。而依輩分,胡未猜測他他很可能是那空續的弟子,所以這絕清為什麼會來這楊林縣大羅寺,胡未倒是更好奇了。
這空續是北唐國大羅教堪與大首師空信齊名之人,是北唐國乃至南楚國大羅教中最年輕的大蠱師,現在北唐國大羅教制衡大首師權力的長老會便是以他為首,由他主持,而且據說他就是北唐國大羅教下一任大首師的唯一人選,因為其他人根本無法與他競爭,而到時候他也有可能取代空信,成為北唐國大羅教歷史上最年輕的大首師。
所以這空續也是個天才一樣的人物。胡未原本對於這空續倒沒有太多概念或者說想法,印象最深刻的便是他和絕仲的那種假兄弟真父子的關係。不過現在胡未的命運也造已跟戒戒連在了一起,如果說他現在要想在大羅教混下去,就遲早要面對那空續,就目前來說,不管是他還是空信他們,這空續也是最該小心和戒備的存在。
胡未也有些懷疑,該不會是那空續見絕仲被自己整得厲害,所以假公濟私,派了這絕清過來,幫自己的私生子找場子。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胡未倒要會會這個絕清。雖說這絕清修為再高也不可能超過蠱師,在胡未面前還是不夠看,但胡未也是想不如趁著今天,讓這絕仲見識一下自己真正的實力,順便好好教訓一頓。
當然,這心理變態的絕仲到時候還會不會來糾纏,胡未也是無法肯定。反正現在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胡未倒是越來越有耐心了。
打定了主意,胡未倒是不急著走了,笑道:“哦,那絕仲師叔想如何考法?”
絕仲間胡未突然變得乾脆起來,不由微微一愣,隨即卻又哼了一聲:“這簡單,我和你比一下蠱術,只要你能贏了我,便證明你有實力收服這狐妖,如果你輸了,這說明你是被這狐妖控制了,那我捉了這狐妖,好好審問審問,看看這狐妖到底有什麼陰謀,不過到時候你的罪過可不小,竟然敢私通妖族,我也得好好責罰你!”
這什麼邏輯?!胡未不由有些意外,但心裡鄙夷之意卻更多了幾分。
不過他表面則仍是一臉平靜,微微笑了笑,指了指自己身邊的小狐妖阿乙,說道:“我記得師叔也不過是大學徒的修為,就算能贏得了我,可也不一定能贏得了她。”
“哼,我能不能贏得了這狐妖,可不用你擔心,你只需擔心你自己即可!”絕仲一臉不耐煩地說道,又從懷裡掏出個黑色小瓶子來,“無戒,就讓你開開眼,見見我新煉的蠱物吧!”
說著他把掉了那小瓷瓶上的塞子,從瓶子裡倒出只指甲蓋大小的黑色蟲子。
放出那蟲子後,絕仲咬破自己的左手食指,餵了點血給那隻蟲子,然後又對著那瓷瓶的口子吹了起來,倒像吹笛子一般。那瓷瓶也發出了單調的呼呼聲。
不過他放到地上的那隻黑色蟲子則隨著瓷瓶發出的聲音一下一下抖了起來,同時,身子則快速變大。
大約過了半分鐘,那蟲子竟變得有簸箕大小,樣子則十分醜陋,看去就像一隻巨型的跳蚤。
那大蟲子支起後腿,半立而起,兩條前肢則在半空揮舞著,嘴裡還發出吱吱的聲音,看去也顯得有些猙獰。
吱吱叫了幾聲之後,那蟲子又轉向絕仲,竟開口說起了人言來,尖聲說道:“主人有什麼事要我做的?”
絕仲看了胡未一眼,而後蹲下身,湊到蟲子邊上,對那蟲子小聲說了幾句。
聽完絕仲說後,那蟲子一陣急顫,尖厲地叫了一聲,一雙小眼則緊盯著胡未,眼露一絲狂熱之色:“好好好,我最喜歡喝血了,這人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