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的反應,卻似乎他的腦袋上還有什麼異狀,胡未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甚至忍不住想該不會自己剃了光頭後非常難看,不過看那些人的所說的,卻似並非在乎這個。
其實昨天他也一直感覺頭頂上有些不舒服,總有些奇癢,好像長了頭皮屑似的,不過胡未也沒怎麼在意,當初他被顯示器上傳來的電流擊中時,第一感覺就是腦頂刺疼,他也懷疑該不會是當時觸電留下的後遺症。
那白眉老者也不回答胡未的問題,掃了旁邊諸人一眼,微笑道:“諸位,以後這尊者一說也不要提起了,大家知道就行,也希望大家以後把無戒當普通弟子看待,勿偏勿私。”
其他人都顯得有些激動,紛紛點頭回道:“我等知曉,請首師大人放心。”
那一直執著於胡未與畫像上並不相像的胖老頭卻是一臉笑眯眯的湊近胡未,向胡未雙手合十道:“尊……哦,那個無戒……師兄,貧羅法號空聞,是這楊林縣大羅神廟的住持,以後還要請您多關照。”
那白眉老者卻是微微皺了皺眉,說道:“空聞,無戒是無字輩,按理來說,還得叫你師叔祖,你怎可叫他師兄,更不可向他做雙手禮。我也不過是受大首師大人所託,特事特辦,暫代無戒師父一職,並不影響無戒自己,你們還是不要亂了輩分和規矩。”
空聞卻是一陣乾笑,滿臉尷尬,說道:“這個,無戒、無戒他是,唉,讓他叫我師叔祖,我可實在自慚難當。”
白眉老者卻是臉變嚴肅,說道:“我有言在先,以後無需再提無戒其他身份,他現在就是我大羅教新進弟子,他叫你師叔祖份屬應當。”
“是是是,謹遵首師大人教誨。”空聞也趕緊點頭說道。
原來空聞是大羅教在這楊林縣的主持,這次尊者降世於楊林縣,對於楊林縣來說,也算是千年難遇,這空聞自是十分熱切,如果能討得降世尊者的歡心,那對於他以後的前程,可說是大有助益。也正因為如此,他比別人是更加關切這次尊者降世之事,所謂關心則亂,他也變得患得患失,對於胡未與那大尊者畫像之間不相像的問題也是如此在意,就怕找錯了降世尊者,或者說一不留意尊者突然降世到別處去了,以致他錯失良機,現在終於確定了胡未就是降世尊者,他自然丟棄了種種疑慮,開始巴結胡未,才會如此熱情。
雖說胡未是無字輩,跟那無為同輩,而無為則正是空聞的徒弟的徒弟,也就是徒孫,所以胡未確實得叫他師叔祖,不過這白眉老者法號了塵,比空聞還要高一輩,胡未既算他的徒弟,與空聞也可算同輩。當然,空聞叫胡未師兄,卻還是有些過於諂媚了,畢竟他年紀比胡未不知道大了多少,入門也要早得多,就算他們同輩,也應該他是師兄,胡未是師弟。
而胡未也是察覺到了空聞乃至其他人對他態度的變化,他有些疑惑為什麼自己剃成光頭後,這些人的態度便會有如此變化,便摸了摸自己的腦殼:“這個,不知道有沒有鏡子?”
“鏡子?”那空聞卻是愣在那裡,似乎並不明白鬍未的意思。
“尊……啊,您是想要看看自己的樣子吧?有的有的。”他邊上一黑瘦老頭卻是擠到空聞和胡未中間,右手食指一彈,竟是突然彈出一滴水來。那滴水飄在空中,卻如氣泡一般,久久不見落下,反而漸漸變平,也慢慢拉長拉到,不過片刻,就變成了一片水幕。
胡未正有些驚訝和疑惑,卻發現那水幕竟跟一面鏡子一般,他的樣子正清晰地映在上面。
那空聞卻有些不滿,斜看著那黑瘦老頭,冷冷地說道:“空見師弟,你又賣弄了。”
那黑瘦老頭也就是空見卻是嘿嘿笑道:“住持,不是尊、不是無戒想要鏡子麼,所以我才這麼做的,可不算有意賣弄。”
空聞卻是哼哼了一聲,說道:“無戒想要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