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若琳猛地扯開拉著自己手臂的雙手,隨即走向追風。南玥凌望著自己的手,滿是落寞的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手,是呀,沾滿血腥的手,被她看到那樣的自己,他憑什麼用這樣骯髒的手去碰觸她。
“你又是誰?我怎麼能相信你的話。所以我不會和你回去的。”在沒確定雪是不是在他身邊,她可不能傻到自己送上門。
“你今天不走也要走。”
追風淡淡說著,伸手就想抓住宮若琳,宮若琳見此,滿是驚恐的看向面前的男子,正在此時,只覺得身後一個拉力,隨即一個溫熱的懷抱將自己抱住,頓時一陣天旋地轉,只聽見後面的大怒聲,以及耳邊的風聲。鼻息邊絲絲血腥的味道,他的傷很嚴重了吧!不知道為何突然眼一熱,她想哭!一定很疼吧!眼前閃過剛才的他和女子糾纏的那一幕,心裡不禁冷了起來。他是殺人兇手,他為什麼要那麼做!白天那樣溫柔的他哪去了!
不知道過來多久,身體被放下,她脫離他的懷抱,看著面前豪華的房間,不禁深感疑惑,他為什麼帶自己來這裡,隨即看向身旁那個正看著她出神的男子。
“我要回去了,剛才多謝了!”宮若琳感覺他對她沒有惡意,隨即淡淡的說著就想往門口走去。
後面痛苦的呻吟聲傳來,隨即就聽見什麼倒地的聲音,回頭看去,心裡一窒,難以呼吸,突然只覺得心裡好難受,他不會死吧!她該怎麼辦?
“喂!你沒事吧?喂,你別死了呀!”她嗚咽的眼淚一點點的流了下來,看著地上動也不動的他,再也忍不住,跑過去。心急如焚的將倒在地上的他扶起來,架在肩上,使出吃奶的力氣將他挪到床榻上,看著臉色慘白,昏死過去的男子,不禁心抽搐起來,如果他還是那個笑得那麼溫柔的男子,給她手帕的男子,那樣多好呀!可是為何會成了殺人色魔。手顫抖的解開他外衣,只見胸前的白色裡衣被血水浸溼了一大片,還不時往外滲著血。頭一陣暈眩,這樣下去,他會死的。忍著頭暈,顫抖著脫掉他的衣物,光裸的上身,一條血痕從肩胛骨一直延伸到肋下,如此嚴重的傷,得趕快找大夫,可是被人知道的話,他一定會被通緝的。她不希望他有什麼不測,就算他殺過人!宮若琳想想,走到房間的櫃前,開啟櫃子,翻箱倒櫃的找著紗布和藥箱。總算在翻遍櫃子後找到了一小瓶的金瘡藥,奈何沒有紗布。心一橫,撩起自己的外衣,將裡面白緞子的裡衣撕下一大塊,他一定會好起來的,他會沒事的!
寧靜的房間內,宮若琳忍著想哭的衝動,緊緊咬住下唇,嗚咽的忍受著那刺目的紅色,忍著血腥帶來的暈眩,看著那不停流著的鮮血,不停的用乾淨的布條想止住血。
昕宇惱怒的瞪著面前那個一臉媚笑的女人,要不是她的糾纏,人就不會被別人給帶走了。回去該怎麼交代呀!還有剛才那個帶走小姐的男子很是奇怪,難保對小姐會有什麼不測。都怪那幾個人,看他們兩個身手不凡,來路又不明,不能貿然行動,先回去稟報護法!想到此,隨即釋放出迷魂煙。
追風,逐月看著消失的男子,心中明瞭,他可能正是主子說的擄走宮氏姐妹的那路人,看來,事情得好好查查了,敢和他們作對,找死!不過,那女子怎麼會跟那個要殺她的男子走了呢!還有那個人是誰,武功路子一點也看不透,逐月看著彎刀上的血漬,明明那人功夫看起來內力身後,卻被自己所傷。真是奇怪!
“逐月,你也覺得很奇怪吧!”
“追風,你也覺得!”
“恩,看樣子,事情真是不簡單了,得回去稟報主子!”追風說完,躍身離開。
逐月看了看彎刀,旋即飛身跟上,兩人剛離開,暗處一個黑影幽幽走了出來,滿是血絲的眼眸,猶如鬼魅一般的盯著那離去的背影,蒼白的唇角一絲詭異的微笑。眼睛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