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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彥和喬晚進了房間,他不悅地問,“你今天又跑去蘇家了?”
“之前答應幫蘇先生和蘇夫人拍婚紗照,今天去完成了任務。”
“你知不知道我的酒店之前傳出的負面新聞,幕後推手就是蘇崇年,你還跑去給他拍照!跟蘇子乾那花花公子還那麼熟絡!”
喬晚撇嘴,“我答應了的事,不想食言。你是你,我是我,一碼歸一碼。”
“我是我,你是你,喬晚,你是要跟我劃清界限嗎?”
喬晚深吸一口氣,“我明天就回紐約了,不想跟你吵,我們心平氣和地吃頓飯行嗎?”
沈君彥不說話了。
很快,服務員上了菜。
沈君彥往她碗裡夾了很多菜,“這裡的菜味道不錯,多吃點。”
“我今天在蘇崇年面前提了我母親的名字,可他似乎並不認識我母親,但是他的表情又有點痛苦,我覺得很奇怪。”
“你母親和蘇家一定是有關係的,我查到蘇崇年三十年前出了車禍以後,蘇家的管家和傭人全部打發走了,換了一批新的。我正在想方設法聯絡蘇家以前的幫傭,很快就會有訊息的。當年蘇崇年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我想他們可能知道。”
“你一直在幫我調查嗎?”
沈君彥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髮,笑說,“不然呢,還有誰能把你的事情放在心上。這事交給我,我一定會幫你查清楚的。”
“謝謝!”
沈君彥越來越陰晴不定,喬晚一聲謝謝,讓他頓時沉了臉。
後來的時間,氣氛有些微妙,她知道他生氣了。
“你知道蘇然和蘇子乾的事嗎?”
沈君彥簡單地“嗯”了一聲。
“你知道為什麼不管她,蘇子乾只是在玩她。”
“你當我是婦女之友呀,誰的事都要摻一腳。”
喬晚鄙夷地撇撇嘴,“你以前不就愛管她的事嗎?怎麼,現在倒是放下了。”
“以前因為摻合她的事情太多,已經讓我失去最寶貝的東西,我要是再管她,那就是徹頭徹尾的傻子了。我當年只把她趕出京都,沒把她趕出中國,已經是對她最大的仁慈了。”
“最寶貝的東西,我嗎?”
沈君彥“咯咯”笑出聲,“對,你就是我最寶貝的東西。”
“你才是東西。”
這廝說風是風,說雨是雨,這會兒突然心情就好了起來,不光給她夾菜,還喂她吃菜。
喬晚中途去了趟洗手間,看到蘇子乾把一個女人抵在洗手間外的牆壁上,瘋狂地親吻那個女人。而那個女人似乎並非自願,正在拼命掙扎。
喬晚走進才看到被他壓著的女人並不是蘇然,而是……莊曉。
莊曉是她以前很喜歡的一個攝影師,她還是個小菜鳥的時候,莊曉就已是國內赫赫有名的攝影師了。喬晚無心打擾他們,繞過去進了洗手間。
她剛進洗手間,聽到外面“啪”的一聲,一個很響的耳光。
“蘇子乾,你這個瘋子!喝醉了找你帶來的女人去,別對我發情。”
大概被打的是蘇子乾,他的火氣也不小,“莊曉,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我到底哪點比不上他!明知道跟他沒有可能,為什麼不能接受我?”
“你說對了,我就是不能接受你!你再有錢有勢,在我眼裡,也只不過是用下半身思考,只會玩弄女人的畜生。”
“好,你有種!我他媽就是下賤,一次一次被你踐踏。”
喬晚過了好久,聽不到外面有動靜,她才走出去。沒想到蘇子乾走了,莊曉還靠在牆上,指尖夾著一根菸。
喬晚心想這個時候著實不適合打招呼,準備走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