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白紹儀坐在妻子身邊,溫柔的握著她的手。“如何與我們有什麼關係麼?接下來舅媽肯定是要和你商量著幫燕西脫罪了。我雖然不知道燕西的電影拍的是什麼,可是能肯定絕對不會多嚴重。別是燕西得罪了誰。”清秋對著金家一眾子女的紛紛擾擾只覺得儘管時間流逝無數,人性還是沒多少改變。
“有的時候你真叫人費解,你能對小蓮熱情相助,可是一轉眼又冷眼看著燕西被抓進。莫非是你對燕西——”白紹儀看著清秋試探著問,別是清秋還生氣以前燕西追求她的事情。或者一個女人越恨一個男人,就是從側面證明她很在意那個人。
清秋似乎察覺到白紹儀荒唐的想法,臉色一沉也不再看他站起來請客人入席了。宴會結束大家盡歡而散,金太太走在最後,白紹儀看著舅媽一臉擔心的過來,忍不住一陣頭疼。清秋站在他身邊,咬著嘴唇似笑非笑的對著白紹儀:“快點去吧,若是你遲了指不定要編排我什麼呢。”
冷太太帶著元元過來,她擔心的看著女兒:“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清秋俯身給元元穿好斗篷,拉著女兒:“沒事,我們先回去吧。”冷太太擔心的看清秋一眼,張張嘴想說什麼,但是權衡再三冷太太還是沒說話跟著清秋帶著元元先走了。
等著白紹儀脫身回來,雪已經停了,天上的烏雲已經有些縫隙,月光從雲朵的縫隙裡灑落下來。院子裡面的雪已經掃乾淨了,踩上去腳下發出薄冰破碎的嚓嚓聲。客廳裡面只剩下幾盞昏黃的燈,張媽見著白紹儀回來了,睡眼惺忪的迎出來:“少爺回來了,外面可冷了,已經煮好了宵夜,是鴨肉粥我端出來給少爺吃吧。”
“不用了,我上去休息了。”白紹儀沒心情理會張媽和夜宵,拖著腳步上樓。“少爺要是嫌鴨肉粥膩了,少奶奶吩咐還做了紅棗粥。”張媽跟在白紹儀身後接著囉嗦。
聽著張媽的話,白紹儀嘴角泛起一絲笑意,揮揮手徑自上樓了。從浴室出來,白紹儀悄悄的推開臥室門。屋子裡面靜悄悄的,清秋背對著白紹儀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她是睡著了還是醒著。白紹儀輕手輕腳的坐在床沿上,脫掉鞋子上床,他剛拉著被子要進去。誰知生清秋忽然把被子拉走了。她猛地坐起,氣鼓鼓的說:“你還肯回來,依著我看不如你乾脆在外面別回來了。”
“好好地你忽然鬧什麼脾氣?我為什麼不回來,你就是拿著掃帚趕我,我也不走的。”白紹儀拉過來被子,嬉皮笑臉的伸手要拉清秋。清秋打掉了白紹儀的手:“你不用和我好一回歹一回的,我知道你是厭煩了我,想找個藉口打發我罷了。你要嫌棄我只管直說,也不用在這裡裝好人。”
說著清秋掩面哽咽起來,白紹儀看著清秋傷心頓時慌了神,他拽著清秋的手急著辯白著:“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叫你生氣,你知道燕西出事我怎麼也要面子上過得去。誰叫母親臨走的時候囑咐我要照顧下舅媽。以前她怎麼也是待我不錯——”
誰叫你遠著親戚不管了。你不是疑心我還念著以前燕西追求我的事情麼,你那樣看我!清秋哭的哽咽難言,白紹儀看著清秋傷心都要心疼死了。他急的臉上漲得通紅,語無倫次的解釋著:“真是冤枉死了,你和燕西有什麼關係?就是真的有關係,也是表嫂和表弟的關係。我什麼時候有那個心思叫我出去被汽車撞!”
清秋捂住白紹儀的嘴:“你只會胡說,在船上的時候你臉上的表情全寫著呢。我也不是瞎子,什麼也沒察覺。當初的情形你還不清楚麼?為什麼平白的往我身上亂倒髒水?”
“我是服了你了,真是心比比干多一竅,我當時昏頭了才會有那個想頭,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我自己覺得什麼也沒露出來,你是怎麼察覺到的?”白紹儀顧不上清秋的抗拒,把她摟在懷裡輕撫著清秋的後背安慰著她。
清秋慢慢的停住哽咽,她像只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