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比死了更加痛苦!像小霞,那種心理創傷永遠抹不掉!
洗了洗手上的血,我去附近銀行取了三萬塊錢,回來給了理髮店的幾個女孩兒,讓她們不要亂說,就說沒見過我們,也沒見過羊老腰,她們拿著錢連連點頭。
把羊老腰架到車上,我們離開了南城老街。
“幫主,想好了沒有,怎麼處理他?”
幫主扶著方向盤道:“草,還想什麼?弄死找個地方埋了啊,你們要是怕沾血就我來動手。”
我看了後視鏡一眼,皺眉說:“我當然不是怕,不過,我覺得應該讓他見去小霞,跪下道歉,還李爺一個清白。”
“嗯.....小子你說的對,不過嘛,”幫主陰著臉說:“在他見小霞之前,我得先煽了他,這個你沒意見吧?”
我說可以啊,那就煽了吧。
羊老腰聽到了,在後座拼命扭動掙扎,魚哥啪的扇了他一巴掌,說給我老實點兒!
羊老腰求饒說: “錯了,我....我錯了,爹們,爹們!你們放過我這次吧!我在也不敢了!”
都沒搭理他。
晚8點多,把皮卡開到了荒郊野外。
當時這裡應該還是屬於沒建完的洛龍區,滅了車燈,我們把羊老腰綁在了樹上,讓他兩腿岔開。
剛才來的路上,我說我有匕首,幫主卻笑著說:“小年輕這你就不懂了吧?幹這活兒,還是刀片兒好用。”
別看羊老腰六十了,身體素質是真好,下午被我們打了個半死,現在又泛過來了,他不停大喊:“有人嗎!救命!救命啊!”
幫主聽的煩,直接用破布塞住了他嘴。
羊老腰只能掙扎,嗚嗚的叫。
一把拽下來他褲子,又扯掉小褲衩。
我曹,看的真嚇了我一跳。
這....這羊老腰的兄弟真可以,看著像個啤酒瓶子耷拉著。
魚哥也看的直撓頭,說這放在古代,就是異人啊。
幫主手裡拿著剛買的新刀片蹲下來,左看右看了半天。
“研究什麼呢?”我問。
幫主嘴裡叼著煙道: “你不懂了吧?以前皇宮裡閹太監,一共有四種辦法。”
“剝摘法,繩系法,揉轉法,還有個叫針穿法。”
“有什麼不一樣?”我問。
“當然不一樣,繩系法和揉轉法不出血,但最慢,針穿法快一點兒出血也少,剝摘法最快,但出血也最多,事後死亡率也高不少。”
幫主伸出一隻手,來回動著說:“就像轉健身球,每天轉上幾百圈,充血以後,然後用力一捏就碎了,外表不流血。”
“穿針法是要用大頭針穿過去,扎二十多個眼兒,流血少,扎完了也會失去作用。”
魚哥說:“太麻煩了,幫主,就用那剝什麼法吧,趁現在天黑,趕快弄吧。”
幫主點點頭,開始用打火機烤刀片兒。
“嗚!嗚嗚!”
羊老腰雙腿岔開,拼命扭動掙扎,嗚嗚叫著似乎想說什麼。
我拿開了塞他嘴的布。
“我...我知道你們要找的人在哪兒!”
“我告訴你們!你們放了我!”
“什麼?你知道王元傑在哪兒?”
我不太相信,以為他是想臨死掙扎,因為種種跡象表明,王元傑心思慎密,他怎麼會知道在哪兒。
“知道!我真的知道!”
羊老腰滿頭大汗說:“之前我怕他殺我滅口!所以偷偷留了個心眼兒!跟蹤過他!”
“我知道他藏在哪兒!我要是不說!就算你們在洛陽找上十年!也絕對找不到那個地方!”
“那你說,他藏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