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蹦地一聲。在它們身軀和吉普車之間似乎有一條無形的線被繃直了,刷拉拉聲響起,無形的利線將機甲的四肢全部切掉,只剩下赤裸裸的身體和頭部像四個大風箏一樣,跟在吉普車後飄啊飄。
杜風用一隻手操住方向盤,另一隻手則調控著栓住機甲的無形氣流,讓線狀氣流滲入關閉它們的反應系統。陸婭回頭望了兩眼,嫣然道:“你要這四個東西做什麼。”
杜風淡淡道:“太陽能轉換系統剛才被震壞了,把它們拉到匹茲堡賣了換汽油。”
“你不是有錢嗎?”
杜風沉默了數秒道:“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用那些錢。”臨走時,羅菲勒地確給了他一張卡,不過裡面顯然都是小狐狸的嫁妝錢。發生了一系列事情後,(奇*書*網*。*整*理*提*供)兩人之間地關係已經有些撇不清道不明的意思,這時如果用了羅菲勒地錢,就等於給了她一個承諾。
在不能給羅菲勒一個正式答覆之前,杜風覺得還是不
的錢為好。
陸婭忍不住掩嘴微笑,鬆開了自己的左手,纖細的手指上也扣著兩道線條。她嗔道:“我也出了力,我要分一半。”
杜風地目光始終望著前方,面無表情地道:“是不是你的李寒大人知道我們手頭不方便,特意送點軍需資金來。”
陸婭懶洋洋地道:“也許吧。”本能地就往杜風身上靠去,在即將靠到杜風肩膀的一霎那突然醒悟過來,連忙縮回身體靠在車座上。
吉普車已經行駛上一座大橋,陸婭望著橋面下激流洶湧的江面,低聲道:“到尼亞加拉交換了破穹和斬神七式後,我就要和你們分開了,下次見面可能是敵人。”
杜風冷冷地道:“我不希望與你為敵。”
儘管知道這句話更多是表示忌諱於她地實力,陸婭還是不禁心裡一甜,長髮垂下遮住眼眸道:“我也不想和你……和你們為敵,但師傅的遺命我不能違背。”
杜風漠然道:“武神把你託付給李寒,然後你的命就變成了李寒的,這算什麼邏輯。”
陸婭咬著嘴唇道:“你不會明白,如果沒有師傅,我早已經死了,世界上根本就不會有陸婭這個人存在。我也想問你,假如那個名叫楊影的女人要你做不願意做的事,你會做嗎?還是不做?”
她原以為杜風會無法回答,沒想到杜風毫不猶豫地道:“楊影從來沒逼我做過不願意做的事。”
陸婭啞然,默然半晌道:“騙人,我聽羅菲勒說過,她為了逼你做事,還被你在臉上劃了十幾刀。”
杜風淡淡道:“有些事只是開始不習慣去做,而不是不願。陸婭,你師傅把你交付給李寒,然後李寒說什麼你就必須做什麼,我想問問你,這是不習慣,還是不願?”
陸婭的嘴唇已經被咬出一個血印,她心煩意亂地道:“不談這個好嗎。”
吉普車突然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陸婭毫無防備,前額險些撞在玻璃窗上。杜風冷冷地道:“我們的錢沒有了。”
四架像風箏一樣被拴在空中的機甲在慣性作用下向前摜去,還沒飛上幾步,就在空中被火箭彈無情地集中,化成了火球。
杜風和陸婭能感到足下一陣強烈的震動,連鋼筋水泥鑄就的跨江大橋,也在這陣強烈震撼中晃動起來。在橋岸的對面,一架方方正正,看上去猶如小型碉堡的機甲,正在一寸寸地向兩人逼近。
身後也傳來了同樣的震動,敵人早已埋伏在橋的兩端,只等獵物落網。杜風等人的位置,恰好處在尷尬的橋中心。
陸婭低聲道:“ARX…9強鎧兵……”
這種ARX…9強鎧兵除了裝甲厚實,可以當作小型炮臺使用外,幾乎沒什麼戰鬥力。以致原來的腿腳部機械都被拆除了,換上了造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