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趕快處理傷口。
葉姑娘拿過兩顆:“我不用,你自己快吃。”
說罷,她推開葉離的手,轉身給阿海阿德一人嘴裡塞進一顆藥丸。
葉離也吞下一顆,然後給蔣貴喂下一顆,順便拿起他的脈,診斷了一會說:“這是山林裡日夜交替時出現的瘴氣,我能解。你把那只有紫色花紋的瓶子拿過來。”
葉姑娘依言找到那瓶子,一邊開啟瓶塞一邊問:“怎麼用?”
“先喂一顆。”葉離說著,低頭看著蔣貴臉上顏色的變化,伸出手去,等了一會都不見葉姑娘將瓶子遞過來,回頭一看,她正給阿海他們喂藥,不由啞然失笑。
原來她剛才故意只拿兩顆藥,是存心不想理蔣貴的死活,不知道這是女子的小心眼,還是她愛憎分明到如此地步?
喂完藥,葉姑娘順手就將瓶子丟了回去,滾落到大大小小的一堆藥瓶中,葉離將手伸到她面前晃了晃:“他也是一條命,昨天不是都說了,蔣貴本性不壞,只是誤入歧途,他已經誠心悔過了,總得給個機會他吧。”
葉姑娘扭頭去看別處,漠然道:“悔過?做過的壞事,不是悔過就能重來的。再說他是真悔過還是假悔過,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你要救就救,我是不會幫他的。”
時間寶貴,葉姑娘又如此倔強,葉離搖搖頭,好脾氣的去尋了那藥瓶給蔣貴服下。
等忙完手上的事情,他正想喘息一下再來運功逼毒,卻見葉姑娘手上的傷口還在滴血,於是拉過她的手,找出刀傷藥來,細細地灑在傷口上,再用乾淨的布條包紮好。
“你是怎麼闖進長青山的?怎麼會傷成這樣?”葉離一邊忙一邊問。
“我可以不說嗎?”葉姑娘反問道。
葉離抬頭對她笑笑:“不想說就不說,每個人都會有不想別人知道的事情。”
“如果別人問我,我會說跟你們一樣是參加選拔的,我那一組全軍覆沒,只剩下我一個人死裡逃生。可是我不想這麼對你說。”葉姑娘臉上很平靜。
她的話葉離聽懂了,他含笑說:“葉姑娘這麼信任我,看來我是不能辜負這番好意了。”
阿海和阿德剛剛醒過來,正好看見他們拉著手,面對面靠的很近,葉離面帶笑意的正說什麼不能辜負了葉姑娘的話。兩個人心裡這激動啊,公子還從來沒有對哪個女子動過心,這樣情意綿綿過,難怪當初他堅持要救葉姑娘,哪怕是耽誤工夫都要帶她走,原來是動了春心。
他們想:雖然葉姑娘有半邊臉面被遮住看不到,可是那露出來的半邊臉龐嬌顏甜美,肌膚細膩,眼波靈動,是個不折不扣的絕色美人,性子冷淡了些,對公子卻是不錯,而且那一身功夫足以與公子媲美,最重要的是他們這麼談得來,這麼親熱都不避諱人,看來是郎有情妾有意,這事有門了。
還是第一次看見葉離與女子這樣相處,阿海他們覺得新鮮的不得了,於是瞪大眼,豎起耳,打算好好地偷聽一番。
“你們倆在看什麼?”可惜還沒等他們再聽到什麼振奮人心的甜言蜜語,就被身後一個可惡的聲音打斷了。
原來蔣貴也醒了,一睜眼看見他們倆躲在一塊石頭後,阿海幾乎完全撲在阿德的後背上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幹什麼,於是好奇地問到。
葉離聽到這邊的動靜,幫葉姑娘放下衣袖,轉頭向阿海他們問道:“你們現在感覺怎麼樣?”
他問的是中毒的情況,可阿海他們全部注意力壓根不在這上面,於是阿海笑嘻嘻地跑上前,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我們感覺很好啊,關鍵是公子你的感覺怎麼樣?你感覺好,我們都覺得好,是不是,阿德?”
阿德也隨聲附和,奮力點頭。
葉離見他們倆開心的有些過頭,感覺有些怪異,卻理解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