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們會壞我大事。”
瞿懷山見龍澈嘴角一直掛著笑,眼中卻沒有半分相信,頓覺背後有冷汗滲出。
“瞿掌門倒真是深謀遠慮,晚輩佩服。”龍澈說著,輕輕攬過葉落的腰肢道:“但我必須在落落身邊,司徒瀟如此厲害,我也一定要和落落一起上場不可。前輩就不要太顧慮晚輩的身體,等著聽我們的好訊息吧。”
說完,龍澈與葉落準備出洞。
“不,龍少主,你還是聽我的勸留下比較好。”瞿懷山上前一步攔在了他們面前,帶出了幾分脅迫,也表露出他的焦慮。
氣氛頓時一緊。
“師父,你不是真要扣下澈做人質,怕我不盡全力吧?”葉落失落的問,她與龍澈幾番試探,最終印證的真是這最不想面對的事實。
她不過是瞿懷山手中的棋子,他把她的生死,悲歡,性命看得比那一個位子,一處寶藏都要輕得多,十多年視之為父親的人,原來對她不過如此。
面對從不忤逆自己的弟子,也是他用的最順手稱心的武器,瞿懷山被葉落識破用意,不免也有些尷尬:“落落,你怎麼能這樣妄加揣測師父的好意?真叫人失望。”
“落落,你怎麼能這樣忘恩負義?就算你師父有錯,也輪不到你這個做弟子的來說,真是不像話。”龍澈忽然提高聲音訓斥起葉落來。
他這又是在撒什麼瘋?
葉落瞪著他,心想,我都已經看清楚師父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師父,不,是他的所作所為,今天我才有機會更瞭解,看得透,你難道還會犯糊塗?
瞿懷山也被龍澈忽然大轉變弄的有些不太適應,直盯著他看。
龍澈一甩葉落的手:“瞪什麼瞪,還不快去幫你師父完成心願,平日裡每天都說要如何報答你師父的養育之恩,真到要用你的時候,就推三阻四的,你不覺得過分,我還覺得丟臉。瞿掌門關心我,要我在這裡休養,我求之不得,你偏要折騰我幹什麼?快,拿好你的武器去比武,鞭子呢?在這裡。劍呢?”
龍澈整整葉落的七彩皮鞭,然後左瞧右瞧——誰都知道她最擅長使用的是皮鞭和劍。
“武功沒有了,就沒想著有天會忽然恢復,不提前把劍準備好到時候用什麼,來,把我的給你,不太合適,將就一下,總比沒有的好。”龍澈說著,習慣性地反手在背後一抽,自然是落了空,他驚訝的叫起來:“落落,我的劍呢?我記得昏倒前明明在身上的,怎麼會不見了,別的東西丟了我都不可惜,可那是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我寧願把自己弄丟了也決不會把它弄丟了。”
他急得團團轉,眼睛四下打量,很“巧”地看到了瞿懷山身後被不包裹著的無名劍,於是他驚喜地伸手道:“謝謝瞿掌門為我保管定情信物,真急死我了。”
他如果說這劍怎麼珍貴,他用著怎麼熟練,或者痛斥瞿懷山趁人之危,直接討要,都不及將之稱為定情信物來得合情合理,令人難以拒絕。
人家小兩口的定情信物,身為師父的,目前還沒有撕破臉,有什麼理由霸佔著?
而且龍澈還清清楚楚的說了,這是為瞿懷山出戰,葉落要回定情物去幫他,他還有理由拒絕嗎?並且龍澈也表示願意留下做人質,看起來瞿懷山沒有任何不將無名劍還回去的理由。
“當時龍少主昏倒,我看這劍背在身後你睡不安穩,就幫你保管幾天,現在完璧歸趙。”瞿懷山心疼,這劍可遇不可求。
可眼下只能忍痛割愛,等他坐上武林盟主的位子,這劍遲早要拿回來。
龍澈接過劍,親手為葉落綁在了身後,趁瞿懷山不注意,衝她頑皮的眨眨眼,葉落輕笑,似嬌似嗔,分明是在讚賞他會動腦子,兵不血刃地就將無名劍要了回來。
只是龍澈真的就甘心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