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地方,好讓溫歐菲身心都能放鬆些。
點菜後,上菜還需要一些時間。
溫歐菲喝了一口面前的白開水,問:“你跟冷夜魅是哪一年開始的同學。”
“7年前,我們18歲的時候,一起進入美國的某大學上學。”
“你知道冷夜魅18歲上大學之前在哪上學的嗎?”
“這個,我不大清楚。”麥迪搖搖頭說:“不過我有一次好像聽他的助理劉徹曾說過他們一起在家裡專門請了很多家教老師輔導。所以我想可能是,他們剛去美國擔心不適應美國的教育方式,就先請專門老師輔導了一年半載的。這個現在很多留學生都這樣做。”
但是溫歐菲不這麼想,她想起了冷老太太的話。她說冷夜魅送到美國調養生活了一段時間才恢復正常。
請了很多家教老師在家裡專門輔導?是不是也就是老太太所說的調養期。在調養他身體的時候,還要培養他當冷氏的接班人?
想著冷夜魅一邊手上打著點滴,一邊還要看書學習,溫歐菲發現她自己的心裡竟然有絲絲的心疼。
見鬼,她心疼什麼啊?一個殺死我媽媽的兇手,我還心疼他?
死了活該!
“不過冷夜魅好像身體一直不太好,我看他每個月的10號都會請假,也不知道生什麼病,看起來挺嚴重,每月11號回校的時候整個人就如退了一層皮般的虛脫虛弱的樣子。”
每個月10號?溫歐菲的腦子浮出了自己第一次看到冷夜魅發病時的痛苦樣子,心裡又是一個揪疼。
“不過,他還真堅強,這一點我還真佩服。每年暑假三個月,我和他都會參加死亡訓練營培訓。那訓練營原則上是不允許任何人請假的,可鑑於他的身體,學校還是給他放了一天的假。放假第二天回來後,他身體虛弱的要命,卻還是要參加各種生死大戰。他還都咬著牙關給熬過去。有時候明明身體都發燒了,都還要堅持著淌冰冷的冷水、爬冰洞之類的高難度訓練。”
耳朵裡聽著麥迪說的話,腦裡陪著麥迪的話想象著冷夜魅燒著滾燙的身體跳進冰冷的河水和貼著冰面爬著冰洞的鏡頭。
鼻子一酸,胸口堵的慌,心裡裂痛。
或許就如冷老夫人說的那樣,他已經受到良心的懲罰了。
她或許可以說服自己放下對他的仇恨,但那畢竟是殺死媽媽的兇手,她不可能做到心安理得繼續呆在他的身邊。
暗自深呼吸幾口冷氣,把外面的冷氣倒吸進去蓋住自己內心的恨意,抬起頭看著桌上已經逐近上來的菜:“你不是說要給我叫瓶酒的嗎?”
溫歐菲突然話鋒一轉。還是非常豪氣雲天的語氣。
麥迪聽了揚了揚眉,隨意問:“你確定要大醉一場?”
“是的。”溫歐菲點點頭。
“好,不過先吃點東西。空肚子喝酒傷腸胃。”麥迪說著,體貼的把服務員送上了的小吃推到溫歐菲的面前。
溫歐菲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頤。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吃進去的是什麼滋味,就是想拼命的往嘴裡塞。好把自己心裡的痛和恨給蓋住,最好能讓自己的神經完全麻痺掉。
只是,吃著,吃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黑葡萄裡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麥迪看了心疼的扯來紙巾遞給她。
她一愣,接過紙巾,邊大口的咬下一口羊肉串邊說:“這羊肉串還真辣,把我眼淚都辣出來了。”
“既然喜歡吃辣,那就多吃一點。”這樣你也能借助羊肉串好好的哭一場,發洩發洩情緒。
…………
這邊溫歐菲哭的稀里嘩啦,那邊總統套房裡的東西已經被冷夜魅摔的稀里嘩啦了。
冷夜魅站在一堆碎片中,正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