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電話,就聽到那邊總經理著急的聲音:“老闆,怎麼回事?你上次交給我的服裝設計稿,怎麼跟別人完全一樣。我們這裡都還沒有上市呢,他們那邊今天已經在開釋出會展示出來了。”
“什,什麼?哪個設計稿?”溫歐菲完全蒙逼了,她的設計稿怎麼跟別人完全一樣,是她一筆一畫倖幸苦苦設計出來的呢。別人她還能懷疑,她自己的東西,她自己還不清楚嗎?
“就是準備今年推出的秋裝系列的那些設計稿。”
這樣一聽,溫歐菲更加蒙逼了,她的那些設計稿是回國以後剛剛畫的,樣圖出來後也還只有一個星期左右呢。
這麼快,他們是怎麼弄成成衣的?
自己倖幸苦苦,損失好幾個陪伴孩子的時間做出來的設計稿竟然被別人拿走了。
溫歐菲的一雙小手不由自主的拽緊。
“嘶——”
一不小心拽到了傷口,痛的她只吸冷氣。
“對方是什麼公司?”溫歐菲冷沉的問。
這個時候完全沒有了平時在大甜筒和小甜筒面前那賢妻良母的形象,也沒有了平時在冷夜魅身邊的萌萌噠形象。一副商場上的精英女強人狀。
這前後的變化,讓白一鳴和於麗娜都亮瞎了眼睛。
冷夜魅更是被迷死不償命的樣子。看著小老婆的眼神裡除了寵溺還有深深的情意。
“是一個瑪麗成衣定製公司。”那邊的總經理畢恭畢敬的回答著。
“瑪麗?!”溫歐菲聽著微微的擰擰眉,怎麼覺得這個名字聽著有些耳熟,到底是哪裡聽過?
旁邊的冷夜魅聽到也是劍眉微蹙。
雖然他聽不見小老婆和那邊總經理在說了些什麼,可從小老婆那片言隻語中也已經聽出了大概。
知道自己小老婆的設計稿被偷,但是怎麼說著,說著,又扯到了瑪麗了呢?
此瑪麗是彼瑪麗嗎?
而這時,溫歐菲突然想起了這個瑪麗的名字為什麼這麼熟悉了。
猛的轉過頭看著身旁的冷夜魅。
此時的冷夜魅的眉頭已經緊鎖的可以夾成了一隻蒼蠅,接收到小老婆那審視的目光,鷹眸裡的瞳孔立即縮緊。
他鬆開了本來搭在小老婆身上安撫小老婆的修長大手,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裡取出手機。
溫歐菲看冷夜魅要打電話,她當然知道電話是打給誰了,就先跟電話那邊的總經理說了一聲,叫他等一下之類的話,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等待著冷夜魅問出結果來。
冷夜魅鷹眸的視線在小老婆的臉上停頓了一秒鐘時,那邊的電話已經接通了。
“瑪麗現在還在醫院嗎?”冷夜魅嚴冷的問。
溫歐菲一雙黑葡萄瞪了瞪,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他有派人跟蹤瑪麗?
為什麼要跟蹤?是保護還是監視?
溫歐菲的心裡冒出了酸酸的不爽!
“她已經辦理出院手術離開了。”
“你們現在在哪裡?”
“在一家酒店門口。”
“哪家酒店?去查一下她住的是幾號房間?”
擔心旁邊的老婆會誤會,冷夜魅馬上又加了一句說:“我現在要打電話給她。”
冷夜魅那平鋪直訴卻又讓人無形中感覺到殺氣的聲音命令聲音,把那邊跟蹤的保鏢已經被他的聲音和語氣給嚇的不輕了,趕緊畢恭畢敬的應諾著:“是,少爺,我這就去查。”
時間在靜靜又壓抑的等待中一分一秒鐘的過去。
冷夜魅有些緊張的看著溫歐菲,生怕溫歐菲生氣或者誤會。
身旁的大甜筒和小甜筒感受到了這壓抑的殺氣,他們都趕到了不安。為爸爸媽媽好像要吵架的樣子而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