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家頓時成了我們樊家的負擔,而且卓家當時又爆出走私軍火的醜聞,讓樊啻當時便決定和卓律師離婚,可他知道在女方懷有身孕時,男方是不能提起離婚的,他便要卓律師將孩子打了。”
說到此,蔡琳似乎進入戲份,不再緊張略顯憤慨了,還倏然起身怒目指著樊啻喊道,“所以他在撒謊。”
而蔡琳的話也讓庭上掀起一陣驚歎。
可在接觸到樊啻那已凝聚了淡淡陰狠的藍眸時,蔡琳又洩了氣,頓時跌坐回了椅子上,不住的幾番吞嚥了口中的唾液後,“我……我和溪海……當時都是反對,可在我們……知道時,他們已經離婚了。”
蔡琳的表現算是不錯的了,卓婕卿點點頭,“謝謝蔡琳女士告訴我們當年的真相,我還想請教下,為什麼樊啻先生會在九年後,卻這樣不予餘力爭奪孩子的監護權呢?”
“因……因為一筆遺產的繼承權。”
“是什麼樣的遺產繼承權需要一個孩子的監護權呢?”卓婕卿繼續和蔡琳唱著雙簧。
“到底是什麼樣遺產,這攸關到樊家的隱私,我不便明說,但,我能說的是,要繼承這筆遺產的前提條件是必需有後。”
卓婕卿一聳肩,“卓皓希就是樊啻先生的後了呀。”
“可小希不姓樊,姓卓。”
蔡琳的出庭就是對樊啻最大的反擊,而且也是他最意想不到的反擊,最致命的反擊。
[寡情總裁離婚妻卷:第四十六章 失而復得的意外(上)]
意外,一份讓她震驚的意外,就算在卓婕卿以後的人生中,她再次回想起今日的一切,她都倍感意外,一份失而復得的意外,也讓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就像是當年一夜之間家破人亡一樣,深深的銘刻在了心裡。
縱然這份意外給今後的她帶來重重的危險,幾次三番的死裡逃生,最後還因此失去了那個可比她親人的人,但她依然銘記下了今日,銘記下曾經的幸福記憶,而選擇了遺忘那份恩怨是非。
也可以說,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是她人生的另一個轉折點。
而首先最讓卓婕卿倍感意外的是樊啻。
在他幾乎傾盡所能的爭取希兒的監護權,在所有的人都認為他會得不到希兒的監護權誓不罷休時,在卓婕卿認為他幾乎掌控了一項有利的證據後,他會再次發起攻擊時,他卻很出人意料的放棄了對希兒的爭取。
蔡琳的出庭作證對於樊啻來說,並非是個意外,也並非卓婕卿所預料的那樣是致命的,因為他掌控了樊銘。
她本想用樊銘和蔡琳來作為控制和扭轉局面的一顆棋子,可卻在開庭的當天,他卻失蹤了,雖然有蔡琳為之出庭,可樊啻控制了樊銘,讓他為其出庭作證,那雙方的證詞必定會自相矛盾,法官很難取信任何一方。
而且樊啻控制了樊銘,就必定會用樊銘來要挾蔡琳,讓她再次出庭推翻證詞,還會讓蔡琳反咬一口。
那時蔡琳便成了她卓婕卿致命人證,情勢也會因為而再次倒向樊啻一邊,可所有一切都沒有出現,他樊啻便很突然的放棄了。這些她都是在後來才知道的。
然,他這麼輕易的放棄,雖然在表面上是她盡佔了上風,但其背後的動機卻成了讓人難以琢磨的。
最後在沈御的調查下才知道,原來是樊銘這貪心不足蛇吞象的男人,在開庭那天用助她作偽證為由威脅和敲詐樊啻,欲取得更大利益。
可似乎樊啻並沒就範,而樊銘也徹底失蹤了,連沈御都無法查出任何的蛛絲馬跡。
這樣的樊啻讓她都不禁懷疑,自己是否就真的對他了如指掌了?
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樊啻確實是最後一個見到樊銘的人,可他什麼沒用樊銘與她對持,進而達到擁有希兒監護權的目的,反而在可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