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攜往你家?但你若是肯替我辦到物歸原主,我也總算是對小姐盡了一份心事。”
這份感情已經不僅僅是主僕的感情了,楚天舒甚為感動,說道:“好,我答應你,一定替你送到。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王媽說道:“告訴你什麼?”
楚天舒道:“我的繼母和漱玉的爹爹,兩家是否有點親友關係?”
王媽說道:“我不知道:“
楚天舒道:“你怎能不知道?咦,你……”
王媽突然從視窗跳了出去,聲音從窗外傳來:“楚少爺,你不必多問,明天趕快走吧!”
楚天舒哪裡還能睡得著覺,他索性獨對孤燈,等候天明。
方籟俱寂!但在他的心中卻是波瀾疊起,絲毫不能平靜。
他已經隱隱猜想得到,他家和齊家一定有點不尋常的關係。關鍵的人物,可能就是他的繼母。
正自胡思亂想,忽聽得屋頂似有衣襟帶風之聲掠過。他心頭一跳,莫非是王媽又再回來?他以為王媽在經過考慮之後,改變主意,願意對他說出真話了。
“王媽!”他叫了一聲。但王媽並沒進來,衣襟帶鳳之聲反而去得遠了。
“不是王媽,難道是姜師妹?”他從自己的遭遇想到了姜雪君也可能有同樣的遭遇。“莫非姜師妹也給王媽下了逐客令,想來和我商量,卻又不便踏進我的臥房。”
胡思亂想往往會令得聰明的人變成愚蠢,他也不想姜雪君是和齊漱玉同房,王媽想趕她走,也不能當著小姐的面前來說。
他不假思索就跑出去。
月光下忽見樹枝無風自搖。
他踏進花叢中,只道姜雪君躲在裡面。
忽聽得有人說道:“楚少爺,你的雅興可真不小,三更過了都還未睡,卻來月下賞花?”
他回頭一看,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丁勃。
他面上一紅,說道:“我睡不著覺,出來走走。”
丁勃緩緩說道:“楚少爺,你是有什麼心事嗎?”
“沒、沒有!大叔,你為何這樣問我?”他以為丁勃是來監視他的,忍不住反問丁勃。
丁勃笑道:“沒什麼。不過有一句話,我不知該不該對楚少爺說?”
“你盡說無妨。”楚天舒當然這樣回答。
丁勃慢茶斯理的說道:“楚少爺,這次你護送我們小姐,我們的老爺很感激你。不過,楚少爺,你離家很久了吧?”
“快兩個月了。”楚天舒道。
“那麼,楚少爺,你似乎也該早日回家省親了。”丁勃說道。
楚天舒禁不住心中有氣,說道:“你是替主人來下逐客令麼?”
丁勃說道:“楚少爺,你莫誤會,這只是我的意思。我是下人,不懂說話。不過我可是為你著想,這才勸你早日回家。”
楚天舒的氣平了一些,說道:“丁大叔,你這樣稱呼,我可擔當不起。我知道你是家父的朋友,你要我回家,自必是有原故。我只希望你能夠坦白的告訴我。”
丁勃說道:“你是小姐的客人,我是齊家的奴僕,你來到這裡,你也就是主子的身份了,我還怎能妄自高攀?”
楚天舒道:“丁大叔,你若還這樣說,我只有向你磕頭。”
丁勃輕輕一託,楚天舒不由自己的挺直了腰。丁勃說道:“好吧,多謝你不把我當作下人,那我就和你直說了吧。令尊此刻恐怕正在等著你回去。”
楚天舒詫道:“你怎麼知道?”
丁勃說道:“我猜他要出遠門一趟。”
楚天舒更為奇怪,說道:“你猜?你只是憑猜想的嗎?”
丁勃說道:“不錯,我已經有十多年沒見過令尊了,當然不會是他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