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後含糊不清的猜測,我更喜歡主動去了解他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即使那可能帶來危險性?”
“哦,得了,”哈利微笑的聳肩,“你認為他不能從我這裡得到答案就再也找不到別的途徑?在我看來那只是或早或晚的問題。與其沒有限期的耗在這裡,不如我們早點了結。另外——”他抬頭看進斯內普的眼,“教授,相信我,伏地魔從來都沒有太多的耐心。”
“即使那樣也能給我們造出足夠多的時間。”年長者非常平靜的說,“鄧布利多會弄清楚黑魔王的目的。”
“但你有方法能拖延那麼久的時間而避免不被懲罰?”哈利輕聲說,向他靠近。
“成功定律是要懂得犧牲,”斯內普在胸前交叉起雙臂,“而這一點我一向做的不錯。就算晚一些時候的彙報需要承擔一定風險,但如果有充足的利益驅使我會支援這麼做。”
哈利搖頭,“我們都知道伏地魔的殘忍。而這樣的一條資訊並不值得你犧牲自己的安危做賭注。”
“我有至少一打以上的辦法能讓那看起來是你口風太緊所造成。”對方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而且我能肯定,在我還有利用價值前,黑魔王會留下我的命。”
“我相信你能做到,”虛弱的,哈利對著他微笑,“你是個出色的間諜,否則其他食死徒早會發現你的不貞。但——”他停頓,踏入兩人的空間,“很抱歉,我並不認同這麼做——僅僅為了一個我們無法確定的原因而令你去無限期的拖延時間。”
“我不覺得那有什麼不妥。”斯內普平淡的說,臉上是肯定的堅決,“除非你能再給我一個該死的說得過的理由。”
“西弗勒斯,”哈利看著他,用意想不到的柔軟語調叫他的名字,“如果你一定要,那是因為我只想你安全。”
準備好的反駁話語被噶然的截止在嘴邊,空白鎖上了斯內普的臉。一會兒的沉默,他突然意識到對方的話題轉移有多麼的荒謬。“輕率的笨蛋。”他帶著某種程度的惱怒,“你在預期我因此而感激涕零?”
“不,我只希望你知道,你並不是一直一個人。”哈利溫和的笑,“而我會無條件的支援你。”
沉默又一次在預見性中降臨,跳躍的燭苗對映出他們的身影重疊而沒有距離。年輕的男人幾乎可以聽到他心臟在緊繃中猛烈跳動,祈禱被接納的渴求就像剛剛的巴拉曼藤蔓一樣爬滿他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
“這聽起來很愚蠢。”遲疑之後是斯內普低沉的嗓音滾動過聲帶,“你——沒有必要因我而做得這一點,即使我們有協議,但那不是必須。”
深呼吸,哈利讓自己能貼的更近,“就像我所說,其實距離伏地魔知道那些歷史不過是早晚的問題,而我們無法保證就能在短時期內發現任何端倪。除此,”他用帶著明顯的誠摯的聲音說,“這麼做不是因為什麼見鬼的協議——對我來說感情和交易從不會出現在同一個句子裡——而只是我真的關心。”
然後是另一個小小的沉默,斯內普低下眼光看光影在自己手間的變換。慢慢的,另一隻骨骼分明的手輕輕搭在他的上面,溫暖而並不柔軟的觸感覆蓋住他並與之交纏。
他們是靠的如此接近,不吻他會比不去呼吸更要人命。哈利想要歪頭,那樣他們的唇就會再次毫不費力的碰到一起,覆蓋上彼此的氣息。強烈的誘惑迫使他那麼去做,他用他另一隻手的手心擦過對方的脖頸,親吻就像羽毛一樣輕和的拂過斯內普的下唇。
輕柔的舌尖舔溼了那張緊閉的雙唇,溫暖的呼吸誘使齒端的開啟。斯內普顫抖地吸氣,灼人的溫度就像能引起靈魂的戰慄。那是一種令人神志昏亂的感覺,在他發覺自己無意識的仰起了下巴,感到不能阻止的與對方舌頭糾纏,彷彿敲響停止仙度瑞拉魔法的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