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讓李向南不得不感嘆那位作畫之人精妙高深的創造手法,簡直是絕了。
只見那古畫之中,山頂上的亭子裡坐著一個女人在撫琴時,隨著音波盪漾,那周邊的雲波霧海也隨之起伏變化,滾滾湧向那山下的小湖之中。
而那小湖的湖心亭中,也坐著一位女子在撫琴,他所奏的琴曲與山上女子所奏的能夠相呼應,那琴音帶動湖中的水波緩緩向前推動,那湖中會漸漸洋溢位一股股的水氣,與那山頂上的雲波霧海相接,形成一副極為瑰麗的琴瑟合鳴的神奇景象。
然而,接下來那湖中女人的琴曲突然一變,那被音波盪漾帶起的水霧突然間幻化成一頭兇猛的巨獸,朝著那雲波霧海吞噬而去。
山頂上的女子也沒有料到會突然產生這樣的變化,她稍稍停頓了下,就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只見她控制的琴音也隨之突變,使那雲波霧海也漸漸地幻化成一頭猛獸,與下面的猛獸融合在了一起。
而湖中的女子在這時,他突然一揚手,琴音大變下,她猛掃琴絃,一道道音波的力量匯聚成利箭,便射向四面八方。
同時也引導著那合二為一的洶湧猛獸,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量,咆哮著就俯衝了下來,重重地轟擊在了那山谷之中的囚禁之地的一個陣法帶的陣門之上,生生將那陣門所洞穿。
只見大量的煞氣由那洞門湧出,無數的陰邪魔物,以及被關押著的囚犯鑽了出來開始逃跑,緊接著那小湖之中也翻起了滔天巨浪,使得整個山谷之中一片混亂,一股狂暴的力量,襲捲了整座囚禁之地。
不過在這個時候,李向南的神識之中推演出來的畫面內容,也就到此為止。
但這完整的畫中僅僅只是反饋出來的這麼一副情景畫面,所帶來的資訊量就非常大。
很顯然,山下那片小湖,正是李向南之前去過的囚禁之地所看到的,山頂之上,那是他穿過風煞吹襲的一象三方法位的結界位置。
兩個女人不知為何要相對在這兩處彈琴,本來是很和諧的場景,但因為湖心亭的女人曲風突變,山上的女人猶豫下後,最終還是幫了山下囚禁的那女人一把,使得那人獲得了一股很強的力量,從而將那囚禁之地的陣法摧毀,放出了囚禁在那裡的所有的囚犯出逃。
這也就解釋了李向南去了那遺址之後,發現那裡十方四象守護大陣其中的一象三位陣脈為何會失效的緣由。
恐怕也正是這個原因,才導致那山頂上的女子可能是觸犯了門規之類的,所以會被冰封在那冰洞之中,甚至是在門派遷移時,那個被冰封的女子都沒有被放出去,被遺棄在了那門派遺址之中,可見她犯下的罪過有多麼的嚴重。
只是現在,當李向南看過了這完整的古畫中所隱含的內容之後,他隱約有了一種猜測,那個紅袍女人會不惜代價也要來到這地球小世界要尋找那古琴與古畫,恐怕這個紅袍女人必然跟那古畫之上湖心亭中彈琴的女人有著極大的關聯。
再加上畫中兩個彈琴的女人長相頗為相似,恐怕這二人很有可能是姐妹。
但是這又跟李向南有什麼關係?
他不管那紅袍女人為什麼會認定他能找到古琴和古畫,只是對方綁架了他的兄弟郭猛來要挾他做這件事情,那麼這仇就已經結下了,畫中的故事,又與他何干?
想到這些,李向南對這畫中所描繪的故事,也就失了興趣。
抬起頭來,只見易天行已經坐在一邊在靜靜喝茶,易洪正神色之中帶著幾許疑惑,似乎一副想不明白的樣子,隨即就放棄了繼續研究觀察。
倒是易敬生此刻仍在對著那畫中的內容在發呆,呼吸很急促,就像是陷入了某種痴迷之中無法自拔,還在不停地呢喃著:“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為什麼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