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他們倆一貫單獨行動,身邊連個伺候的下人也沒有,也不見太監宮女之流,就是不知到底是躲在暗處,還是他們壓根兒就沒帶在身邊。
“姐夫,她們欺負我!”馮家小姐一見了杜蘅就像見了親人似的奔過去,哭哭啼啼地惡人先告狀,“她們要趕我走,還有那個小妖怪,一言不合就把我的護衛都給打了。姐夫你可要替我作主啊。”
姐夫?懷英頓時一陣惡寒,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聽著這稱呼就怪不自在的。
杜蘅眉頭一皺,還沒說話,龍錫濘已經三步並作兩步地奔到了他面前,不高興地道:“她叫你姐夫?你後宮那麼多妃嬪,真算起來,可不得有幾十個小姨子?”他這麼沒上沒下地跟杜蘅說話,杜蘅的臉上依舊不見怒色,任誰也能猜出龍錫濘身份不一般,馮家小姐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杜蘅面色冷峻地掃了她一眼,冷冷朝馮家的護衛道:“還不趕緊把她給弄回去,回了府,讓你們家老爺請個嬤嬤,好好教教她規矩,不學好就別出門了。”
馮家小姐臉色頓時煞白,莫雲則幸災樂禍地勾了勾嘴角,不想杜蘅卻又將矛頭對到了她身上,不悅地道:“莫家幾位男孩子都還知書達禮,怎麼就寵出了這麼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來。”
莫雲嘴一扁,悄悄地朝龍錫言看了一眼,委屈得險些沒哭出來。
杜蘅就當沒瞧見似的,有些不耐煩地朝她揮了揮手,又深深地看了懷英一眼,轉身走了。馮家的護衛也飛快地擁著闖了大禍的馮小姐離開,院子裡頓時清淨下來。
龍錫言卻沒急著走,頭疼地按了按眉心,朝龍錫濘道:“你怎麼一天到晚地惹是生非,就不能給我老實一點麼。”
龍錫濘哼道:“得了吧,你明明知道我來了合元寺,又特意跟過來,還不就是故意來看熱鬧的。裝什麼純潔!”他這個三哥,最是矯情,表面上裝得跟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兒似的,引得京城裡一群沒見識的傻小子、蠢姑娘對他崇拜有加,其實他肚子裡一肚子壞水,可狡猾了。龍錫濘才不會被他騙!
龍錫言被他揭穿了心裡的想法,臉上卻絲毫不變,輕輕地嘆了口氣,裝腔作勢地搖頭道:“我這都是為了誰啊。”說罷,他又客客氣氣地朝懷英點頭笑笑,道:“我們家五郎不懂事,冒犯之處,懷英姑娘莫往心裡去。”
懷英可怕了他們這些龍王們了,趕緊朝他擠出笑臉來,卻並沒什麼原諒龍錫濘的話。
龍錫言又慢吞吞地教育了龍錫濘一會兒,又朝懷英道:“懷英姑娘要不要隨我去禪房坐坐?”
“不去。”懷英還沒說話,龍錫濘立刻就搶先道:“幹嘛跟你去,我老早就讓廣濟安排好了。”
龍錫言沉著臉看了他一眼,皺皺眉頭,道:“好吧,隨便你。”說罷,便慢悠悠地走了。
他才出了院子,忽然一轉身,像只兔子似的麻溜地鑽進圍牆後的小樹林裡,趴在梅花窗戶後頭往院子裡偷看。杜蘅哭笑不得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難怪五郎總說你表裡不一,你還真夠猥瑣的。”
龍錫言頭也不抬地回道:“你不猥瑣,你最純情,說這話虧心不虧心。”
杜蘅摸了摸鼻子,笑,“你就不怕被五郎發現?”
“怕什麼,他早就習慣了。”
杜蘅又道:“別被人家小姑娘看到了,蕭家那個小姑娘,我看她還挺聰明的。”
龍錫言渾不在意地道:“沒事兒,就算被她看到也什麼大不了。要不你還以為五郎會在她面前說我的好話不成?”
過了一會兒,杜蘅半晌沒動靜,龍錫言有些不習慣地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狐疑地道:“你怎麼忽然啞巴了?”
杜蘅嘆了口氣,搖頭道:“我就是覺得,你最近的腦子好像越來越不好使了。真想要偷聽什麼,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