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南疆,你用起來也熟悉。”
“這些人留著對付劉子鈺吧!”路朝歌笑著說道:“不能不防著劉子鈺,一旦我帶走太多的人,劉子鈺可能就會對涼州有想法了。”
“你是懷疑北方是劉子鈺給咱倆下的餌?”李朝宗看著路朝歌問道。
“誰說得準?”路朝歌道:“沒準北方大亂就是劉子鈺想要看到的,我帶兵去北方也是他想看到的,相比於北方的威脅,涼州的威脅似乎更大一些。”
隨後兩個人來到大楚輿圖面前,盯著輿圖誰也不說話,好像那輿圖之上有他們想要的答案一般,兩個人足足在輿圖面前站了半個時辰,才同是嘆了一口氣。
“能不能是咱哥倆想多了?”路朝歌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道。
“但你也不得不承認這是絕對有可能的。”李朝宗說道:“若是在你出兵的時候劉子鈺不出兵涼州而是出兵北上配合劉子騰先收拾你,那你可就麻煩了。”
“他收拾我你就收拾他。”路朝歌說道:“就看誰先挺不住,實在不行我就把重甲藏起來,帶著騎兵跟他在北方兜圈子,我就看看他的糧草能不能扛住我跟他折騰。”
“大楚的糧食儲備可不低。”李朝宗道:“跟你折騰個一年兩年的應該不是問題。”
“坑你都用不上一年兩年。”路朝歌笑著說道:“劉子騰能願意劉子鈺的人在他的地盤上盤亙一年兩年的時間嗎?保不齊劉子騰就主動聯絡你了。”
“跟我合作揍劉子鈺?”李朝宗道:“他和劉子鈺再怎麼說都是哥倆,雖有嫡庶之分但畢竟都是皇族。”
“可拉倒吧!”路朝歌道:“劉子騰的眼睛從來都沒從那個地方挪開過,什麼狗屁的親情,哪裡比得上那個位置誘惑力大。”
“只要北方大戰起,劉子揚和劉子墨能消停?”路朝歌又說道:“你看著吧!只要北方先亂起來,天下大亂也就在眼前了。”
“那你得抓緊啊!”李朝宗突然開口道:“你要是……”
路朝歌轉身就走,他已經知道李朝宗要說什麼了,現在在李朝宗和謝靈韻的眼裡,什麼都沒有傳宗接代重要,彷彿路朝歌給路家延續香火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事一般,有事沒事的時候就會在了路朝歌耳邊唸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