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炳說道:“我聽聞路朝歌現在身染重病已經下不了床了,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這件事,李朝宗才想著和我們合作的?”
“可還是廖泰初回來之後說過,路朝歌是在他們離開長安城之後才染病的。”蔡高飛說道:“也就是說,李朝宗早就有了合作的想法,跟路朝歌是不是病了根本就沒有關係。”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當時的路朝歌已經知道自己染病了,只不過是為了穩住軍心,他一直在強撐?”韋元吉站出來說道:“要知道,路朝歌在涼州軍中的地位很高很高,他就像是涼州軍的定海神針一般,只要路朝歌不出問題,涼州軍的軍心就不會渙散。”
“你的意思是,李朝宗其實早就知道路朝歌身體出了問題,這才想到要和我們合作的。”林成祖說道:“讓路朝歌出面勸說廖泰初和石康樂,也是為了作出一種假象給我們看的?”
“有這種可能。”韋元吉說道。
“那我們有沒有可能,利用和李朝宗合作的機會,直接拿了江南四道以及南疆五道之地?”林成祖問道。
“絕無可能。”卓彬炳直接開口道:“我們的兵力不足以讓我們兩線作戰,不管是南疆五道戰兵,還是新折柳手下的戰兵,我們應付起來已經很吃力了,要是兩線作戰,我們很有可能兩線都會失敗,而且我們一旦進攻南疆,也就是放棄了和李朝宗合作,李朝宗在信中也說了,如果是那樣,他就會直接放棄對付劉家兄弟,轉而一心一意的對付我們,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可能連泉州都受不住。”
“卓尚書,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毛永寧站出來說道:“前一次失敗,不過就是我們大意了罷了,若是這一次與涼州開戰,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毛永寧前一次被路朝歌抓住了,然後是林成祖花銀子把人贖回來的,自從回來之後心裡就憋著一肚子氣,想找機會在和涼州軍較量一番,好一雪前恥。
他認為現在的紅杉軍並不比涼州軍差,其實這也不是他自負,而是在得到‘天地院’的大力支援後,紅杉軍有了自己的重甲步兵,這讓他覺得紅杉軍已經有了和涼州軍一較長短的資本了。
“毛將軍,事情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卓彬炳嘆了口氣,道:“不是有了重甲步兵就能和涼州軍一較長短的,不管從兵員素質上來說,還是後勤補給以及將領的就是能力,我們紅杉軍都不如涼州軍,這就是擺在眼前的事實,想要兩線開戰,我想問問毛將軍,南疆那邊誰去指揮,四江這邊又讓誰去指揮?”
“陛下可以另一路兵馬。”卓彬炳繼續說道:“那另一路兵馬誰領?或者說誰有那個本事領?”
這一句話,直接給所有人幹沉默了,他們自己知道自己是什麼德行,領兵衝殺他們一個個的那都是好本事,可是要指揮十幾二十萬人,他們的本事可就不夠看了。
“臣倒是可以試一試。”瀟文昭站了出來說道。
瀟文昭自從加入到紅杉軍,還沒有起到什麼關鍵性的作用,但是林成祖對他倒是禮遇有佳,主要是瀟文昭當年可是烈風軍將軍,要不是李朝宗在涼州起兵,弄不好也能成為一方諸侯也說不定。
他當年回到家鄉,過了兩年踏實的日子,可是這種日子他著實是不喜歡,沒有人奉承他了,也沒有那麼多人捧著他了,日子過的格外不舒心。
他在幾番掙扎之後,選擇了投效林成祖,為什麼是投效林成祖,因為他自己也知道,其他己方勢力根本就容不下他,不管是李朝宗還是劉家這幫人,沒人會拿正眼看他的。
“好,瀟將軍你可以領一路,那另一路難道真的要讓陛下親自領兵嗎?”卓彬炳開口道:“陛下現在已經不是當年了,現在陛下已經登基稱帝,怎麼能輕易離開泉州。”
“再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是陛下可以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