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爹的都厲害。”路朝歌苦笑道:“我和你爹六歲的時候肯定沒殺過人。”
“二叔,我跟你說,當時我都沒敢用全力。”李存孝一臉炫耀的說道。
“你沒扔偏我就謝天謝地了。”路朝歌將李存孝抱了起來,說道:“你要是一下子把劉子騰給標死了……”
“那二叔你就省事了,再也不用談了。”李存寧插嘴道:“反正你也不想和他們談,對吧!”
“對對對,你說得對。”路朝歌依舊是一臉的苦笑,說道:“不管怎麼說,只要你們兩個沒事就好了。”
“存孝,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路朝歌看著懷裡的李存孝問道。
“沒有啊!”李存孝說道:“我覺得挺好的。”
“好在距離那麼遠。”路朝歌在心裡嘀咕道:“這要是在近點可就不知道會不會是現在這樣了。”
“那你們想睡覺吧!”路朝歌將李存孝放在了床上,說道:“二叔去處理點事情。”
“好。”李存孝笑著說道。
“存寧,晚上你注意著點存孝。”路朝歌轉身對李存寧說道:“要是他做噩夢,叫人來找我。”
“好。”李存寧說道:“二叔你去忙吧!我看著阿孝。”
路朝歌點了點頭,然後帶著一眾將軍退出了營帳。
出了營帳,路朝歌轉身看向一眾將軍說道:“都回去休息吧!”
眾人應了一聲後便散去了。
“存孝沒什麼事吧?”劉子睿走了過來問道。
“現在看沒什麼大事。”路朝歌說道:“距離那麼遠,又是用步槊標死的人,他應該是沒看見鮮血飆射的場面,剛才看了看,還挺歡實的。”
“我跟劉子騰說了,和談的事暫時推遲。”劉子睿說道:“等明天看看存孝的情況,要是存孝真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那也就沒必要談了。”
“這孩子也是心大,估計不會有事。”路朝歌笑著說道:“這邊早一點談完,你們也好早一點回長安,要不我這心吶!一天到晚七上八下的。”
“行了,我去睡覺了。”劉子睿笑著說道:“晚上喝了不少酒,這被風一吹,酒勁就上來了。”
“你早點休息吧!”路朝歌笑了笑說道。
待劉子睿走後,路朝歌又回到了李存寧的軍帳,他還是放心不下,所以決定守在這裡,要是夜裡李存孝有個什麼不適應的,他也能陪在李存孝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