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可不能亂走。你要找人,還是到別的地方去。”
樓梯被擋著,凌初只能停下腳步,“我有急事找胡霸天,還請烏管事通傳一聲。”
“我說了,胡霸天不在長樂坊,姑娘要見他,不如到他家去找找看。”
“烏管事,我知道胡霸天就在上面。”
烏管事心中意外,這姑娘剛來,怎麼就知道胡霸天就在上面?
這估計是在詐他吧。
烏管事臉一沉,“姑娘,這裡可由不得你胡來,我說了胡霸天不在就是不在。”
管她是猜的還是真知道胡霸天在上面,他都不可能讓這姑娘上去。
陶管事早前可是吩咐了,不許人上去打擾。
凌初不知道這烏管事為什麼一直攔著不讓她見胡霸天,但她今天必須將劉香菊帶走。
“胡霸天搶了我的丫鬟,我今天非見他不可。”
烏管事一愣,他知道先前胡霸天確實帶了一個姑娘過來,說是買來送給陶管事的。
難不成那姑娘竟然是眼前這位的丫鬟?
還是搶來的?
可到了陶管事手中的人,怎麼可能還回去。
管他是搶來的還是買來的,反正進了長樂坊,那就是陶管事的人。
“我這裡是賭坊,可沒有什麼丫鬟。姑娘怕是搞錯了吧,你要找丫鬟,到別的地方找去。再敢鬧事,別怪我不客氣,讓人將你拖出去。”
烏管事手一揮,立刻有七八個孔武有力的男子圍了上來。
這一看就知道是賭坊養的打手。
凌初嘆了一口氣,她一點都不喜歡打架,這些人為什麼非要逼她。
夏至看到那麼多打手,緊張地嚥了咽口水,悄悄扯了扯凌初的袖子,低聲道,“姑娘,要不我們先回去,再想辦法找人來救香菊吧。”
雖然擔心劉香菊,但凌初才是主子,夏至擔心她在賭坊出事,心裡急得不行,恨不得立刻將她拉走。
凌初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別擔心,沒事。”
她敢一個人帶著夏至就來賭坊,可不是莽撞之人。
幸好這兩天歇足了精神,今天又喝了養身藥,她現在的身子感覺還行。
眼見那些打手圍過來,凌初裝著害怕,想要帶著丫鬟回去。
可卻在轉身的瞬間,手腕一翻,將昨天剛畫好的一疊定身符掏了出來。
在那些打手反應過來之前,手一揚。
那一疊定身符就被她甩到了那幾個打手身上。
烏管事沒想到她會動手,愣了一下。
那幾個打手雖然看到了凌初的動作,不過見她甩出來的好像是紙張,心中不以為然。
以為這姑娘不過是被阻攔,生氣了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將身上攜帶的紙張撒出來,發洩一下不滿。
這些打手,又怎麼可能會想到凌初甩出來的是定身符。
等到發現不對勁時,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