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的,她若是再攔你,讓她來找我。”
“多謝大老爺。”夏至匆匆福了一禮,轉身就急步離開了。
凌宗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工匠,猶豫了一會,轉身去了正院。
董氏幾個正在陪太夫人說話。
看到凌宗進來,太夫人抬眸看了過來,“你怎麼過來了,祠堂那邊建得如何了?”
“工匠正忙著,”凌宗隨意回了一句,跟著問道,“我聽說初姐兒來請安的時候突然昏倒,已經昏睡了一天一夜,怎麼沒給她請大夫?”
太夫人沒想到他過來是為了問這事,臉色一下就沉了下去。
董氏心中閃過一絲不快,壓了壓火氣後,放下手中的茶盞。抬眸對凌宗輕言細語道,“老爺,那天初姐兒剛從府外回來,娘不過是問她是不是又去擺攤算卦了。
她什麼都沒有說,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先前我跟娘勸了好幾次,姑娘家家的,總到外面拋頭露面,不但會遭人非議,還會帶累府中兄弟姐妹的名聲。
可不管我們怎麼勸,初姐兒還是一意孤行,非要去擺攤。
我想著她身子不好,許是累著了,這才暈了過去,也不是什麼大事。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讓她好好反省反省,看她以後還會不會如此任性胡來。”
太夫人看了一眼董氏,沉著臉對長子道,“行了,後院的事無需你理會,初姐兒那邊我會讓人看著,不會讓她出事。你還是回去看著點祠堂那邊的建造。”
凌宗儘管覺得長女非要堅持出去拋頭露面擺攤不好,可母親和妻子沒請大夫,有些過了。可這倆人的身份,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放下手中的茶盞,轉身出了正堂。
夏至架著馬車匆匆趕到醫館,很快請了一位大夫進府。
兩個丫鬟一臉期待地等著大夫給凌初診治。
然而大夫隨著把脈,眉頭越皺越緊。
見他收回手,夏至和劉香菊異口同聲追問,“大夫,我家姑娘如何了?”
大夫一邊收起脈枕,一邊搖頭,“恕老夫無能為力,這姑娘已是性命垂危,你們早點準備後事吧。”
這話一落,兩個丫鬟的心迅速沉了下去。
眨眼間,眼淚就一連串滴落。
雖然跟凌初相處的時間不算長,但這倆人已經將她視為相依為命的親人。
很快夏至就抬手將臉上的眼淚抹去,“姑娘定然不會有事,我再去請一位大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