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做夢也沒有想到,兒子得手的訊息沒有等到,卻等來他跟柳氏那賤人亂倫的噩耗。
儘管氣得吐血,可魏氏也不得不趕來給韓長恭善後。
在人群裡一掃,一眼就看到了正看好戲的凌初。
“嘉善郡主,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是不是……是不是我們府裡有髒東西?”
“定是那髒東西使計陷害我的兒子,對不對?郡主,你能掐會算,求你幫恭兒報仇,還他清白。”
凌初奮力揮開魏氏的拉扯,冷聲道,“沒有人害你兒子,建安伯確實是跟老伯爺的妾室偷情。”
魏氏知道柳氏狐媚勾人,可為了兒子,她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不可能,我兒子清清白白,最是知禮守禮,他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那柳氏也循規蹈矩,非是那種不安分的人。定然是那些髒東西故意害他們……”
儘管魏氏百般解釋,可卻沒有人相信。
甚至有人嗤笑,“哎喲,老夫人,你是沒看到你兒子方才是什麼樣。他那手啊,抓著那姨娘一個大桃,口中還含著一個,甚至下頭那東西還留在柳氏那裡頭呢。”
“就是啊,兩個人抱得可緊了。就算昏了過去,也沒鬆開半分。我們可是費了半天勁,才將他們給拉開抬了出來。”
“可別說是什麼髒東西害他們,柳氏身上那些痕跡可做不得假,有新有舊,一看就知道他們不是第一次做這事了。”
聽著這一句又一句露骨的調侃,魏氏氣得眼前發黑。
見凌初一副看好戲的神情,不由怒從心頭起。
這賤人定然是識破了她兒子的謀算,才反過來報復恭兒。要不然她的兒子就算偷情,也不會鬧得人盡皆知。
魏氏衝上前,一邊抬手朝凌初扇過去,一邊惡狠狠地咒罵,“你個小賤人,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使計陷害我兒子。”
“你小小年紀,怎麼心思如此狠毒?我兒子可是你表叔,害了他對你有什麼好處?如此蛇蠍心腸,你怎麼不去死!”
夏至見魏氏過來就一直防著她,此刻見她竟然敢對自家姑娘動手,立刻挺身而出。
眾目睽睽之下,她姑娘不好對魏氏動手,可她一個奴婢維護自家主子天經地義。
夏至還不等魏氏碰到凌初,衝過去就將她推了一把。
“我呸,你兒子才賤。跟自己親爹的妾室亂倫,被丫鬟發現了就殺人滅口。”
魏氏沒想到有人敢對自己動手,被夏至推了一個趔趄。
被下人扶住後,抖著手指著凌初和夏至,“真是反了天了,你們主僕如此陷害侮辱我兒,我倒要去問問太夫人,到底是怎麼教導的孫女。”
魏氏怒氣衝衝命令府裡的小廝,“來人,將她們給我押去定遠王府。”
還沒等動手,人群外忽然傳來一道極其威嚴的怒喝,“讓我看看誰敢動本王的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