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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羅丘、荷葉、松果、頭版……

“摩托車在哪兒?”舒克問老鼠爺爺。

“是那箱東西嗎?在外邊的地下埋著。”老鼠爺爺說,“我帶你們去。”

舒克和貝塔扶起臭球的後代,一同去找臭球留下的遺物。

埋藏在地下的箱子被挖出來了。

舒克和貝塔用工具開啟箱子,一輛用塑膠布包著的摩托車呈現在他們眼前。這是當年機場惟一的遺物。

貝塔掉淚了。

“咱們去看看皮皮魯。”舒克拍拍貝塔的肩膀,強打精神地說。

“皮皮魯有40多歲了吧?”貝塔擦乾眼淚說。

“差不多。”舒克說。

舒克檢查一遍摩托車.儲存得很好。

“我記得你在機場開過摩托車,你發動一下試試。”舒克想騎摩托車去找皮皮魯。

貝塔發動30年前的摩托車一次成功。

摩托車的排氣管“突、突、突”地冒著熱氣,把積蓄了30年的寂寞一吐為快。

“你帶著我,咱們去找皮皮魯。”舒克看看天色,已近黃昏。

貝塔的性格好像突然之間變了,他沉默地跨上摩托車。舒克坐在後座上。

“再見,謝謝你們!”舒克深情地看看臭球的後代。

“再見!”臭球的後代終於完成了祖宗留下的遺願。

貝塔駕駛著摩托車上路了。

夜色漸漸籠罩丁大地,月亮將它的光吝嗇地投向原野。

舒克和貝塔辨認著道路。從前,他們是從空中去皮皮魯家的。

“看,我原先居住的房子!”貝塔認出了他出生的地方,他和咪麗打仗的地方。貝塔想起他開著坦克出走的情景。

“停車去看看?”舒克建議。

“不。”貝塔繼續開車,他也不說為什麼。

摩托車直駛皮皮魯家。

舒克和貝塔覺得自己長大了。一路上,他們想了許多,也什麼都沒想。

摩托車進入了城市,街道上行人稀少。

“看,鐘樓!記得咱們為皮皮魯撥表嗎?”貝塔說。

“當然!皮皮魯家在鐘樓的東南方向。”舒克說。

摩托車停在皮皮魯家的單元門口。舒克和貝塔攀著排水管爬上皮皮魯家的陽臺。

紗窗上的小窟窿還在!

“皮皮魯還在這兒住!”舒克斷定。

舒克和貝塔鑽進屋裡,他倆看見沙發上坐著一箇中年男人,正在看電視。

“是皮皮魯嗎?”貝塔小聲問舒克。

“不像。”舒克說。

“神態有刖有點兒像。”貝塔端詳著。

“做好跑的準備,我冒一次險。”舒克說。

貝塔把退路看好。

舒克小心翼翼走到中年男子的腳下,他拽拽他的褲腳。

中年男子低頭一看,愣了一下,好像是從大腦的記憶細胞裡搜尋著什麼。

見到老鼠而不吃驚,舒克斷定他就是皮皮魯!

“我是舒克!”舒克大叫。

“舒克?”中年男子一躍而起,好像變成了小孩子。

“你是皮皮魯?”舒克問。

“正是!我是皮皮魯!你還活著?都幾十年啦!!!”皮皮魯又激動又覺得不可思議。

貝塔從沙發後面跑過來。

‘貝塔!!!”皮皮魯大喊。

皮皮魯把舒克和貝塔捧在手掌上,他看著自己童年時的朋友,眼睛溼潤了。

舒克和貝塔把分別後的經歷講給皮皮魯聽。皮皮魯也把自己這30年來走過的路告訴朋友。皮皮魯現在是著名的物理學家,去年曾獲得了諾貝爾獎的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