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閃。
皮皮魯既然能發明將人類復原的口服液,那他一定也有能把人縮小的藥,皮皮魯是不是變小後藏起來了?剛才那女子是否也是變小了藏起來的?探長林茅塞頓開,他斷定皮皮魯和那陌生女子就在這屋裡。
“我覺得皮皮魯就在這屋裡,他變小了。”探長林用穩操勝券的口氣說。
魯西西搖頭。
“這是我的電話,我希望皮皮魯先生能給我打電話,再見。”探長林掏出名片遞給魯西西后走了。
魯西西關好門,將五角飛碟從箱子裡拿出來,貝塔第一個從五角飛碟裡出來。
“這探長的腦子夠好用的。”貝塔對魯西西說。
“我看這人可以信任。”舒克談自己的看法。
“原來他一直在監視咱們。”皮皮魯說。
“咱們也遙感監視他三天,全天候24小時監視,如果他的人品真的不錯,就可以聯絡一下。”皮皮魯說。
“我來監視。”貝塔說。
“三班倒。一個班8小時,貝塔第一,我第二,舒克上二班。”皮皮魯說。
“我們也可以值班。”燕妮指著歌唱家和自己說。
“女士全天候監視男士,不大方便吧?”貝塔反對。
燕妮覺得貝塔的話有道理,放棄了。
“歌唱家,你寫幾首歌,我聯絡一個錄音棚,咱們錄一盤磁帶。”魯西西提議。
“還得找個樂隊伴奏。”舒克說。
“找紅沙發音樂城不就得了嗎?”貝塔一直念念不忘紅沙發音樂城(參見學苑出版社出版的《魯西西傳》,各地書店有售)。
“紅沙發音樂城如果和歌唱家聯袂,產生的就是世紀性的音樂了。”魯西西說。
“等把探長林這件事辦完,咱們就去找紅沙發音樂城。”皮皮魯說,“要不然,這探長老跟蹤咱們。也怪彆扭的。再說了,也耽誤他的時間。”
“我現在就去值班,看看那探長整天干什麼,別老是把別人當壞人抓。”貝塔鑽進五角飛碟。
“咱們游泳去吧?”燕妮對歌唱家說。
歌唱家同意了。
皮皮魯跟著貝塔鑽進五角飛碟。
貝塔正在調整遙感儀,尋找探長的方位。
“忍不住想看看探長林?”貝塔一邊操作電腦一邊問皮皮魯。
皮皮魯點點頭。他對這位探長有好感。
熒光屏上出現了探長林,他正駕駛汽車行駛在一條大街上,他的車載電話鈴響了。
“我是3號。”探長林拿起話筒。
“3號注意,××小區發生一起兇殺案,請你馬上趕到現場。”
“3號明白。”探長林放下話筒,從方向盤底下取出警燈,手伸出窗外將警燈放在車頂上。
探長林的汽車呼嘯著朝××小區疾駛而去。
“還真像警匪片。”貝塔說。
“當個偵探也不容易,哪兒死人往哪兒跑。”皮皮魯說。
“他們準最理解生命的意義。”貝塔說。
“對,不真正瞭解死,就不可能理解生的含義。”皮皮魯同意貝塔的話。
探長林驅車趕到了案發現場。
幾輛警車停在一座樓旁,四周全是圍觀的人。探長林撥開人群,走到警車旁的一位警察身邊。
警察見偵探來了,忙引導他進人樓房。
這是一起謀財害命案,被害人是七十多歲的老太太,她是被勒死的。家中整齊,沒有被翻過的跡象。
據被害人的兒子講,衣櫃中的五千元現金被盜。
探長林仔細地察看現場,他一邊觀察一邊思索,每分每秒都在同案犯較量。
“破案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