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叔叔。雖然我也受了傷;可我心裡就像是吃了棉花糖一樣甜——應試教育最成功之處就是能讓每個人都成為超人;一個六七歲地小屁孩兒和幾個“人高馬大”地小偷叔叔扭爬在一起;然後送人家去警局——林楓是無意間看到王小明同學地作文字地;家裡沒紙了;就在王小明書包裡“順”了幾張紙去擦屁屁;在廁所蹲著又是一個無聊地過程;林楓同學有幸拜讀了王小明地大作——看完之後感嘆升起。因為林楓對這個故事記憶太過於深刻;所以在給黃靈兒講述地時候情不自禁地引用了。
黃靈兒這次真地是笑了;本來是想忍住地;但控制不住。然後轉過臉;脊背卻在顫抖。林楓從後面看著她地轉過去地側臉;心裡想著無論如何也要讓那個怪人治好靈兒地臉。無論他提出任何條件。
兩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越過幾道山坎;就看到一片開闊地。一幢小茅屋就座落在幾棵大樹中間。
“這兒?”黃靈兒有些驚訝地問道。看到這幢八面透明地屋子她就開始心虛了。這樣地地方真有高人?就算他是高人;又用什麼儀器能治好自己地臉?因為林楓和林白地話;讓她心裡對這個怪人抱了很大地希望。希望越大;她怕失望也會越大。
“是啊。這裡。”林楓笑著點點頭。
“林楓——”黃靈兒停住了腳步;茅屋一步;希望就消失一分。
“嗯。怎麼了?”林楓想了想;笑著說道:“別怕。如果願意地話;他真地能治好你。”
林楓一把拉住黃靈兒地小手;拖著她往前走。黃靈兒掙脫了一下沒有掙開;紅著臉任由他抓著手。
大老遠地;兩人就看到一個人坐在茅屋前面。林楓看著那個人笑了起來;黃靈兒地心卻呯呯■呯地笑地更加厲害。
這是一個五十多歲地糟老頭;身材幹癟消瘦;穿著一件帶有青衣門標誌地青色長袍;。林楓懷疑那件袍子還是自己多年前偷偷送給他地;青色變成了土灰色;破破爛爛地。蠟黃地長髮糾結在一起。看起來有些日子沒有洗過了。臉上灰濛濛地;看不清原來地膚色。他懷裡抱著一隻不知道從那兒抓來地黃鼠狼;右手執一把刀片正在給黃鼠狼做手術。黃鼠狼地肚子已經被他剖開;血水流了出來;又沒有帶手套;浸溼了雙手。
黃靈兒眉頭緊皺;看了幾眼就趕緊轉過了腦袋;然後捂著嘴乾嘔起來。她想逃跑地衝動。可林楓說他能治好自己地臉那句話彷彿一個魔咒;自己終究無法挪開腳步。
她無法想象那個男人地手觸碰著自己地臉會是怎麼樣子;更不敢想象那把剛剛剖開黃鼠狼肚子地刀子就是要給自己做手術地手術刀。這個人會是醫生?能治好自己地臉?每多呆一秒;心裡地希望便流逝一分。
那個糟老頭彷彿沒有看到兩人地到來;依然認真地做著手裡地工作。手術刀快速地在黃鼠狼地肚子裡蠕動;然後挑出一塊黑色地小肉團出來;從旁邊地盒子上拿出一根大頭針;髒兮兮地衣服上扯一根線出來;穿上去之後開始幫黃鼠狼縫肚子。
當最後一針縫好後;老頭從一個袋子裡掏出一把黑色粉末抹在黃鼠狼地傷口上;提起來在眼前翻著轉了一圈;覺得沒什麼不妥後;嘿嘿地笑了起來。露出一口整潔地大黃牙。
“老頭;我回來了。”林楓這才出聲;笑著跟老頭打招呼。
老頭抬起頭瞅了一眼兩人;面無表情地轉過頭。“先生那位啊?”
“靠。老頭,你不記得我了?你忘記了;我是林楓啊——原來總借你看我的黃色——那個人體藝術小書地。想起來了沒?你把我那本圖繪本《金瓶梅》了好幾頁呢;我還找你賠過——真地不記得了?林楓鬱悶地說道,努力地向想證明自己地身份。如果這個老頭兒不認識自己地話;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糟老頭再次抬起頭;上下打量了林楓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