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精緻眼鏡的烈站在身後。手裡提著一個檔案代,站在原地對著自己微笑。
“烈。”林楓驚喜地叫道。好久沒見到這個女孩兒了。他將明海地這個大工程全都交到了她手裡,然後自己做了個徹底地甩手掌櫃跑到香港。甚至她彙報工作都不要她找自己,而是直接向林淡妝彙報。林楓記得好像問過一次,林淡妝說她乾的不錯。很有天賦的女孩兒。林楓便不再過問了。內地有宓烈,總部有林淡妝,他兩手空空,樂個清閒。
“我想,如果沒有這個奠基儀式的話。你仍然不會回來吧?”烈笑著說道。臉上有著故意裝出來的埋怨。
“哈哈,怎麼會呢?我一直關心著你呢。想找時間回來看看你,可是那邊太忙了——這次好不容易找到時間,立即就趕回來了。烈,你還好吧?辛苦你了。”林楓看著宓烈微笑的臉旁,開著玩笑說道。
“我還好。”宓烈點點頭。四周掃了一眼,看到到處都是人,指著一個不起眼地大石塊說道,“我們去那邊坐坐吧?”
“好。”林楓笑著在前面帶路。
石頭上地水已經被陽光蒸發了。只有幾個凹洞裡才有些水滴。林楓正要一屁股坐上去時,被烈給拉住了。嬌嗔道:“等等。先擦擦。”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紙巾,幫林楓擦了一塊,然後又給自己擦拭了一塊。這才盈盈而坐。林楓笑了笑,暗贊女孩子細心。一屁股坐在石頭上,感覺涼冰冰的。回頭看去,宓烈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來她是在偽裝了。
“投了這麼多錢,你就這麼跑了。全都交給我,你倒放的下心。”宓烈眼神注視著前方忙忙碌碌地人們,輕聲說道。
林楓知道她話裡有兩層意思,只是不方便明說。一層意思是,自己將所有的事都交到她身上,怎麼會相信她地能力。另外一層意思是,自己將高度經濟地大權交到了她手裡,並替自己監督那筆錢的用途,為何會這麼信任她地人品。
林楓用手揉搓了下臉蛋,臉上的肌肉快速地收縮組合。然後轉過頭,含情默默地看著烈地眼睛,溫柔地說道:“沒有理由,我就是相信你。”
小樣,我就不信電不死你。咱這眼神可是練過的。傢伙差點兒,但對付烈這種小菜鳥還不是手到擒來。
“咯咯,你別鬧了林楓。”宓烈咯咯地笑著,推了林楓一把。想了想,臉色又凝重起來,認真地說道:“林楓,謝謝你。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林楓點點頭。沒有說話。唯一的朋友。她用了唯一,也用了朋友,這是兩個無比沉重地詞語。心裡很是感激。
口袋裡的手機嗡嗡地響。剛才在主席臺上,林楓將它設定成了震動模式。
掏起來一看,竟然是雷達的。心裡有些奇怪。他怎麼知道自己回來了?
“喂?”林楓剛剛接通。話筒裡就響起雷達殺豬般的叫聲。
“林楓,真的是你?”雷達在那邊嚷嚷著問道。
“當然是我了。”林楓笑著說道。聽到對方激動的聲音,林楓心裡也很過喜悅。友誼,並不會因時間和距離而改變。
“你個***雜碎王八蛋,你他***死到哪兒去了?怎麼哪麼久也不打回來個電話?我和石巖還以為你被車撞死被水淹死被女人強健致死了呢?都準備報警了。紀言也整天追在我屁股後面要你的手機號碼,丫的,我要是有的話,那敢不給她啊。害得她以為我是替人隱瞞,上課都不給我好臉色——你現在哪兒?趕緊給我過來?要不然我和石頭提刀砍過去了——丫的,你別搶,我還沒說完呢——**——”
話筒裡一陣晃動,然後手機轉到了石巖手裡。“我親愛的楓啊,你在哪裡?快點回來吧。我想你了。沒有你的日子,你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天不藍了,水不清了。咖啡不香了,學校的美女也不好看了,雷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