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羊這次甚至連猶豫都沒有。咬著牙從大腿上拔出那把鋒利地瑞士軍工產的珍藏版地袖珍匕首,刺向了自己的手臂。疼痛如決堤地海水一般衝過來,趙牧羊苦苦地煎熬著。大仍然清醒著。身體在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要跌倒一樣。
“我總有地方能讓你利用。”趙牧羊捂著手臂,額頭上的冷汗嗖嗖直流,一字一頓地說道。
“沒時間了。”林淺雪在旁邊提醒道。她怕這傢伙玩起來沒完了。而且,她不喜歡這種折磨人地方式。她喜歡美好的東西,可好好的一個人被林楓給揍的面目全非,面孔異常醜陋。臉上佈滿了血漬,骯髒的樣子和那濃重的血腥味是她所排斥的。她喜歡乾淨利落地把人殺掉——林楓這個破壞狂,他卻沉迷於這種變態折磨中的享受。
“好。很快搞定。”林楓一臉媚笑的看向林淺雪。看到她轉過頭去,又尷尬地轉身。
“趙牧羊,你說的沒錯。我本來是想殺了你地。但是我突然想到,我確實有一塊能用的上你。所以,我決定;笑著說道。
“你不怕我反悔?”趙牧羊抬起頭問道。林楓坐在床上。而他匍伏地上,像是他的奴才一般,這個姿勢很屈辱。但是,和生命相比,其它東西真的不算什麼。
“你沒機會。”旁|:寒顫。其實,和林楓這個唧唧像只煩人地麻雀似的男人相比,趙牧羊更怕他身邊的這個女人。無論是她地眼神她說的話,還是她所表現出來的氣質,都讓人心底裡生出一股股莫名的寒意。不說話的話,一般都是做實話的人。而相反。那些說個沒完的人,才是真正安全的人。
趙牧羊在這個***裡多年,這點兒是深有體會。那些在聚會場合一言不發陰沉地坐在角落裡的人。做起事來絕對讓你跌破眼球的。他們地狠辣和殘忍不是你所能承受的。而這個白衣女人正是給了趙牧羊這種感覺。
“張開你的嘴巴。”林淺雪才不管他心裡在想些什麼呢,冷醒地吩咐道。一雙冰冷地眸子在趙牧羊地身上掃來掃去。
趙牧羊猶豫了一下。還是乖巧地張開了嘴巴。這個動作讓他想家裡養的那隻狼犬吐舌頭時地樣子。
嘴巴剛剛張開,一個白色的小點就從林淺雪的手裡彈了出來,穩穩地進了趙牧羊的嘴裡。趙牧羊剛剛反應過來,落進嘴裡的東西就融化了。然後很快就被他吸收。
“這是什麼?
羊驚恐地問。他特意地感受了一下,什麼味道也沒說。越是看起來普通無聲無味地東西,越是毒性強大。
“毒性。”林淺雪淡淡地說道。又退回到林楓後面。沒有了說話的興趣。
林楓在旁邊嘿嘿地笑著,這妮子,都什麼年代了,還在玩這一招。大哥我玩剩下地東西,她現在才撿起來玩。確實,當年林楓控制玫瑰和紅樓的一干高層都是用的這招欺騙手段。
“你要我做什麼?”趙牧羊頹廢地說道。吃了那個女人彈進來的那顆藥丸後,趙牧羊突然間有些提不起精神來。可能,他潛意識一切都完了。
“我要你培養起第三撥力量。”林楓笑著說道。
“什麼意思?我不明白。“趙牧羊勉強自己清醒過來,艱難地睜開著已經眯成一條縫隙的眼睛,問道。
“我需要一股力量。一股屬於我的力量。那股力量要能夠和李瑞和江波麒抗衡。”林楓笑著說道。男人喜歡賭,要麼一夜發財,要麼一無所有。而現在,他也同樣在賭。而且賭注下的很大。
“很難做到。”趙牧羊想苦笑。但是卻笑不出來,整個臉都被林楓打的變形了,想做出這麼高難度的動作確實是不容易的事。“如果沒了趙家的支援,我一無所有。而現在,趙家還會支援我嗎?”
趙牧羊有些自嘲地說道。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讓趙家其它的人知道了,確實不可能再讓他走到前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