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可以說很生疏。但是她懂得如何讓男人舒服,所以在腦袋前後聳動的時候,她懂得避免讓自己的牙齒與男人那即堅硬雙無比脆弱的地方接觸,然後儘量的縮緊嘴巴,儘量的——讓她的男人有緊緻的感覺,如真正地進入下體一樣的感覺——
但男人與女人一樣,除了身體感受以外,還很在乎感官感受。特別是做這種事時的感官感受更是重要。蘇婉是什麼人?一個年輕的寡婦,一個女兒的母親,一個少婦。林楓記得很清楚,她第一次搬到自己隔壁時,自己向他搭訕了一句,她水嫩白皙被汗水浸溼的臉蛋立即粉紅粉紅的。平時她們母女很少出門,更不見有人進拜訪她們。彷彿是一個遺世孤立的世界。
蘇婉的臉皮薄在他們原來那個大院是很出名的,所以那個院子裡的男人雖然對她極有好感,但是還是儘量避免和她說話。自從林楓讓她幫忙管理美若天成後,為了業務的需要,她的性格也在慢慢地改變,可本質上的東西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改掉的。
如果是林師叔這樣為林楓服務,林楓會覺得刺激,但覺得這很正常。她沒有什麼事是不敢做的。但是這個女人是蘇婉,一向給人溫婉如玉的年輕寡婦——這份刺激是不可同日而。不是很強烈,但感官上的感受卻極其刺激。就像有些人在做愛的時候說髒話能更容易達到高潮一樣。
林楓又想起那天在美若天成美容院時,自己在蘇婉辦公室無意間偷看到的日記,這個女人,心早已經淪陷了,但卻因為自卑而一次次地將兩人的距離越拉越遠。她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自己的愛情,而不應該將自己定位的這麼卑微。
她只是結過一次婚而已,和很多不幸的女人一樣,碰到一個禽獸般的男人,有了一個女兒——這樣的女人就髒嗎?她如果願意,以她的姿色在以前的工作中只要願意讓那些衣冠貌然的領導“潛一次“,她也不用和自己最疼愛的女兒過那麼苦了。可她沒有,而是選擇一次又一次的換工作——
越想越痛,越想也越氣。
林楓一把推開了蘇婉的腦袋,在她詫異的眼神注視下,林楓粗暴地將她推倒在沙發上。然後身體撲過去,去拉掉蘇婉身上的黑色毛衣。
“林楓——”蘇婉只是一瞬間的驚慌,然後便明白了林楓的意思。緊緊地摟著他,淚水奪眶而出。這個與自己年齡相差那麼多的男人這個不能稱之為男人的男人總是對自己這麼好,一次又一次地讓自己感動。
“我有過男人,我生過孩子,我是個很老的女人——你可以找到更好的——林楓,我真的很髒——”》道。
“婉姐,你不髒。”林楓有些嘶吼地說道。然後抬起身子,一隻手抓住蘇婉的手腕,另外一隻手去解她褲子上的鈕釦,動作有些粗爆。這個白痴女人,真是很讓人氣憤。
媽的,說了再不強暴,又要玩強暴。
女人,你的名字叫白痴。
不顧忌蘇婉的淚流滿面,不顧及蘇婉的阻攔,林楓強制性地解開了蘇婉的褲子,然後把她的腿高高抬起,從腳腕處一把拉處褲腳就脫下一邊,再抬起另外一條腿,又脫掉了另外的一條。
林楓把脫掉的褲子順手丟了出去,砸在茶几上的金魚缸上,就像是為那個魚缸搭了一個天然帳篷。裡面的幾條金魚受到驚嚇而驚慌失措地亂遊一通,過了一會兒,見到並沒有什麼危險,開始眨巴著大眼睛看著頭頂突然降落的物體,小嘴吐出一個又一個氣泡。
比波。比波……
脫掉了外面長褲的蘇婉大腿上白嘩嘩一片,林楓沒有細看,甚至連停頓一下都沒有,又一把扯掉了蘇婉的黑色內褲。在蘇婉捂著自己下體那條隱密通道的時候,林楓把自己的褲子褪到了膝蓋,粗魯地抓住蘇婉的兩隻手,堅挺地男性之根對準蘇婉的下體,不待她答應,沒有任何前奏地插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