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明。”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聽到外面的聲音,鄧世非這時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開啟了防盜門,讓左威明進來。
“大哥,事情有些不妙。”左威明說。
“有話等等再說。”鄧世非說。他看看門外沒有可疑的跡象,這才將門關好。
“嫂子和小喻呢?”左威明見房間裡沒有人便問道。
“她回孃家‘無‘錯‘小說‘m。‘quledu‘了,得幾天以後回來,你剛才說什麼,為何大事不妙。”鄧世非說。
“大哥你怎麼讓那個人去我家,家裡人來人往很多,老是接待生人,我怕有些不方便,萬一人家問起來,讓我可怎麼說。還不想辦法把他送走,這樣會把咱們牽扯出來。”左威明說。
“你也真是個廢物,什麼事都辦不了。不會說是你的親戚,這一點還讓我教你,簡直是沒有一點頭腦。”鄧世非說。
“話雖是這樣說,一個大男人住在我的家裡也不是事,我總覺得這裡面有問題,為什麼讓他無緣無故住在我的家裡,他這樣做的用意是什麼。難道事情真的和他有關,那樣可就把我們給繞到了裡面,你我都脫不了干係,我們被他利用了。把屎盆子都扣到了你我的身上,讓我們替他背黑鍋。”左威明說。
他剛說到這裡,鄧世非把一隻煙插進他的嘴裡,意思是不讓他說了,左威明不知道是咋回事,一雙大眼緊緊地盯著他。
鄧世非吸了一口煙,想了好一會兒,說:“這樣吧,你讓他住到我這來。現在家裡只剩下我一個人,住上幾天再說,這個時候還不能輕舉妄動。”鄧世非說。
“那好,我晚上讓他過來。我也省得提心吊膽的。”左威明說。
“你呀,心裡就是擱不住事,你放心,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鄧世非說。
“可我的心裡總是覺得彆扭。”左威明說。
“威明。我這裡有兩瓶酒,你想法給曹紅薇送去,這是她平時最愛喝的。最好是找個孩子給送她上去,這樣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鄧世非說。
“這是為什麼,我給送去還不是一樣嗎?正好把事情和她說說,讓她有所準備,以免露出破綻來。”左威明不解地說。
“你真是一個廢物,辦事一點不過腦子,這個時候怎麼能再和她見面,她肯定會被公安局控制起來,你這時候去等於是自投羅網,反而會暴露了自己,不要總是想和她幹那事,女人終究是禍水,我看你早晚會毀在女人的手裡。”鄧世非罵道。
“這個女人太有吸引力了,那招式簡直妙不可言,讓人難以忘懷。”左威明說。
“行了,不要在這胡說八道,以後儘量少和她來往,現在可是非常時期,不能讓公安局嗅到什麼來,到那時可就晚了。另外你把這錢稍給她,使公用電話給她打個電話,讓她這些日子多加小心,沒事不要和我們聯絡。”說著他戴上手套,從抽屜裡拿出兩沓嶄新的人民幣,用報紙包好,連同那兩瓶酒一同裝入手提袋裡,交給了左威明,並告訴左威明不要在上面留下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