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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雙手正反兩種太極勁讓人防不勝防。而在母親包氏的手中,這拳法只是她每日和楊鐵心活動筋骨的小玩意而已了。至於在我的手中,因為沒有了小無相功的支援。用不出左右互博的手段,只能中規中矩用標準版的太極拳,在威力上自然很一般。但這一點我倒是並沒有很在意,練了這麼多年的功夫,當然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一力降十會,我體內的北冥真氣可不是浪得虛名,只要逮住一個機會,收拾掉某個倒黴不長眼的高手。到那時少爺我就算不能前無古人,也可以稱得上後無來者了。

有道是幾家歡喜幾家愁。老頑童這裡混得是風聲水起,新版太極拳橫空出世,而我岳父黃藥師那裡可就是愁雲慘淡,度日如年了。我算是看出來了,岳父黃藥師這個人絕對是心比天高的主,當年岳母因為苦記《九陰真經》下冊,鬧得心力交瘁而死,他就發誓要憑一己之力重新編出一套《九陰真經》來,結果就因為這個誓言,不但關了老頑童十五年。他自己也在桃花島自閉十五年,這對於我來說,簡直就像坐十五年牢一樣。後來好容易找個藉口,黃藥師總算重出江湖。自己給自己免去了牢獄之刑,但這還沒消停上一年,老傢伙舊病復發,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就口出狂言,如果不盡破老頑童新創的武功,就不出太湖天波府一步。

原本我覺得,再怎麼說找一門武功的破綻也比新創一門武功容易得多,所以當時也就沒勸黃藥師,還一心等著有新武功見識,可後來卻發現事情根本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首先老頑童所悟的太極拳意,已經是道家武學的極致,而我加進去的那些套路雖然雜七雜八,但怎麼說也都是經過幾百年的錘鍊,兩相結合,又怎麼可能說破就破。黃藥師年輕的時候聰明絕頂,也自創過武功,但這自創武功是要講求靈感,光拍腦門是想不出來的,而且越是著急,越容易進思維的死衚衕,結果黃藥師一賭氣,索性將自己關在靜室之中不出來了。

冬去春來,一晃幾個月過去,適逢黃蓉產期將近,整個天波府上下每日都是如臨大敵,而我這些日子也是吃不下睡不著,完全得了準爸爸焦慮症,更是將太湖附近幾個著名的穩婆早早地請在家中,每日裡圍著黃蓉轉來轉去。

這也不由得我不緊張,黃蓉如今才是十六歲,這低齡孕婦和高齡孕婦一樣的危險,我很害怕黃蓉因為年齡太小而有什麼意外。倒是母親包氏常常安慰於我,用她的話來說,她當年也是這個歲數生養,也沒見有什麼不妥。

天波府上下近百口人,都在盼望著這小生命的降臨,可這小東西卻穩坐鉤魚臺,一絲出來的意思都沒有,結果讓我這個準爸爸幾天都休息不好,整天黑著個眼眶圍著黃蓉打轉。倒是黃蓉這個準媽媽心疼老公,連推帶拽地將我扔給老頑童,趕我們去練武場練推手。

這太極推手的作用,就是讓兩個人互相感覺對方的勁力,從而練習卸勁和借勁,這招不但是一種練功的法門,也能讓人心態平和。但這種狀態也只對部分人有效,老頑童就絕對不會進入這種狀態,每次推不上幾下,他定然會動些其它的念頭,最後的結局往往就是我和老頑童乒乒乓乓地打在一起,所以往日裡都是莫愁陪我練功。但現在莫愁要待在黃蓉身邊,所以對手只剩下老頑童一個了。

我因為心裡有事,很有些心不在焉,跟老頑童在練武場有一下沒一下地推著。若是往常,老頑童早就趁機摔我幾個跟斗,但今天卻大大的反常,竟然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跟我在那裡裝模作樣的比劃。到得後來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傻傻地站在練武場上好半天了。

老頑童竟然也能有心事,這讓我好奇之心大起,拽著老頑童來到竹林邊的石桌前坐下,隨手倒了杯茶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