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幻想,當愛人不在,面對著愛人的孩子,一天天的養大,這種依託會不會讓他把流星當做自己的孩子?
如果沒有幽颺,流星活不到現在。
如果沒有流星,幽颺根本不會獨活。
兩個人,彼此羈絆,彼此依託,卻又都不想成為對方的負累。
我心疼流星,亦心疼幽飈。
“漂亮姐姐。”流星揚著他的臉,眼巴巴的看著我,“我還是想求你一件事。”
輕笑著刮上他的鼻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這已經成了我對他最習慣的親暱動作了。“是求我照顧你師傅還是求我教你武功?”
他抱上我的手臂,少年的由於瀰漫上臉額,偏偏不死心的閃著期望的光,“我能不能都要?”
這一刻,我只想抹去他眉間那縷輕愁,可我也同樣知道,承諾不能亂給,給了就要負責到底。
“武功不是一朝一夕能練會的,我教你輕功吧,至少能保證你在危險中還有逃生的能力,我想你師傅應該不會反對。”我的眼神,有意無意的瞥了眼林間茂密的樹後,那緩步而來卻又突然停住的青色飄逸。
幽颺懂得如何付出,卻不懂得如何讓少年純潔的心不受傷。
“真的?”流星爽朗的一聲高呼,彷彿雛鳥即將展翅高飛前的稚嫩,帶著飛揚的雄心壯志,雀躍著。
我點點頭,“真的,但是你回去要向師傅道歉,你這麼跑了他很傷心,你知道嗎?”
“我知道。”他咬著唇,用力的點點頭,“但是師傅每一次傷,我就很恨自己,恨自己不能保護他,恨自己不能站在他身邊為他分擔,漂亮姐姐,你替我照顧師傅好不好?保護他,不再讓他受傷好不好?”
好,還是不好?
無法回答,因為無論我怎麼回答,都不是幽颺要的。
我偷哏看了看,樹叢後,青色的袍角在飄動,幽颺的武功應該是能清楚的聽到我們的對話。
“走吧,不然你師傅急壞了。”我索性略過這個話題,牽起了他的手,“先回去再說。”
“不!”倔強的人反拖著我的手,就是不肯站起身,雙眼霍霍,“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跟你回去,你點我的穴我下次還跑。”
現在的他,似乎又是單純的孩子氣了,不滿足他的要求,就死賴活賴著要,不答應就氣鼓鼓的。
我的祖宗啊,這讓我怎麼答應?
我真的沒有再多爺的想法了,更何況是那種心如萬年寒冰,敲不爛打不碎捂不暖融不化的超強大冰塊。
流星楸著我的手,整個身體往後倒著,似乎是要與我進行一場長時間的拔河比賽,我搖搖頭,哄孩子一般,“我只能答應你,在山上的日子,你的師傅如果需要我照顧我會盡力,以後如果我們還在一起,我自然會全心保護你,保護你師傅,這樣可以了嗎?”
“那我要和姐姐一直生活在一起,一輩子在一起,漂亮姐姐你是不是就會照顧師傅一輩子?”
一句話噎的我言語不能。
我忘記了,他出奇的神奇感知力,精準的捕捉力。
嚥了咽口水,我努力的想要把話說圓,“理論上說是的,但是情感上嘛,你師傅有可能會嫁人,你也要嫁人,所以這個可能基本上不存在。”
他甜甜的笑了,粉紅的櫻唇一張,“那簡單啊,師傅嫁給漂亮姐姐,我也嫁給漂亮姐姐,不就一輩子在一起了?”
如果有活人因為太過驚訝而忘記呼吸把自己憋死的話,那個人一定是我。
他的話,到底是少年的不諳世事胡言亂語,還是……看著他如花般的笑容,我舉手成拳,擋在唇邊輕咳著,似乎是為了遮掩這尷尬。
“那個,流星,嫁人是要有愛的,沒愛怎麼能亂嫁。”我都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