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揚起一個輕鬆的微笑,“流星最近很開心。”
自從那日上山後,我和幽颺有志一同的選擇了忽視流星那日的話,他選擇沒聽見,我選擇沒看見他偷聽。
只是他本來剛剛好些的傷勢因為再一次的動手又復發的跡象,本來十五日的供血又延長了幾日,這兩天才偶爾能看到他出現的身影,大多時候也是在流星練功之時,遠遠的,隱於竹林間,又悄悄的,消失了行跡。
幽颺漠然的眼中有一絲神采掠過,仿若一朵青蓮緩緩飄落我身邊,微微頷首,聲音低緩輕柔,“謝謝你。”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打心底裡發出的感謝,十幾天真皮真肉的放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