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聲何等重要,你怎能如此隨意揣測。
我跟黃氏之間清清白白的,她不過是擔心孩子的安危,一時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言行罷了。
道姑又何必揪著這點小事不放呢。”
呵,好一個清清白白。
別說凌初不信,就連趙江海都懷疑上了。
沉著臉冷聲質問黃氏,“我問你,大寶是誰的孩子?還有,二弟到底是怎麼死的?”
黃氏心中慌亂,可臉上卻是一臉委屈,“大哥,你什麼意思,大寶當然是我跟一山的孩子啊。至於他是怎麼死的,這我真不知道,當初他明明跟我說,他要運一批貨到南邊去賣,我哪裡知道他是在騙我。”
為了不讓趙江海繼續追問,黃氏抹了一把淚,柔柔弱弱朝他哭道,“大哥,你知道我跟一山從來沒紅個臉,也沒吵過架的。”
趙江海並沒有被黃氏轉移注意力,冷冷地盯著黃氏,“那你告訴我,這把匕首是怎麼回事?”
他懷疑這弟妹跟趙丁財那個狗東西有染,二弟說不定就是發現了這倆人的姦情,才被他們給殺了。
“大哥,我真不知道。我以為一山還在南邊呢,怎麼知道他竟然出事了。嗚嗚嗚,當家的你好狠心啊,孩子們還那麼小,你讓我以後怎麼辦啊。”
見黃氏說不了兩句,又開始哭哭啼啼,趙江海黑著臉轉頭,“趙丁財,你個狗雜種,竟然殺了我二弟,走,你跟我去見官……”
“趙江海,你別血口噴人,我可沒殺過你二弟。”
“你還敢抵賴,這匕首上刻著你的名字,你以為我眼瞎啊!”
“刻了名字也不代表匕首就是我的,一定是殺了趙一山的那個人,故意陷害我的。”
趙丁財無比後悔,當初慌亂間怎麼就忘記這把匕首了,但他更惱黃氏,他沒想到她給自己的匕首竟然還刻了名字。
黃氏也懊惱不已,她當初心血來潮,買匕首的時候,特意讓工匠刻了名字,為的是讓趙丁財能時時刻刻記住自己對他的心意。
她送匕首的那晚,趙丁財看了一眼就隨手放在一旁,然後倆人開始顛鸞倒鳳。誰知就那麼巧,被提前回來的趙一山撞了一個正著。
打鬥間,趙丁財抓起匕首就捅過去,想到此,黃氏忽然臉色一白。
糟了,她怎麼把髮簪也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