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可也是一知半解,玄炫打電話通知她和蕭春夏下班後留在醫院,說什麼引蛇出洞,還囑咐她不要離開蕭春夏半步,結果她只不過是出去買罐熱咖啡就跑出一個瘋子襲擊蕭春夏,要不是沒走遠,沒準蕭春夏就受傷了。
剛才情況危急,玄妙可下手極狠,蕭春夏看了一眼地上暈死過去的陳永業,儘管這個人剛才想殺自己,但是也不能見死不救,於是便連忙打電話救人。
等陳永業被抬上急診推床送去急救後,玄妙可拉起蕭春夏,“走,我們去找哥哥問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
桑菊臉色一變,用手按住胸口。
“桑醫生,你怎麼了?”清冷的嗓音在寂靜中響起。
桑菊急忙回頭,暗淡的燈光下,一個人悄無聲息地站在她身後不遠處。
桑菊轉動著沒有生氣的眼睛看著閒適地站著的玄炫,“原來是你。”
玄炫看著臉龐上開始泛起黑斑的桑菊,嘆了一口氣:“你已經殺了很多人,再不收手,你就只能墮入煉獄,永不超生。”
桑菊面目猙獰,恨聲道:“該死的人還沒有死,只要他們死了,我就收手。”
玄炫手腕一翻,手上多了一條末端綁著一個金鈴的紅繩,他道:“該死的人你前世已經殺了,今世他們不再揹負罪孽。”
桑菊激動狂亂地大聲道:“他永生永世都該死,那個女人也該死,我對自己發過毒誓,一定要他們陪葬!”
“執迷不悟!”玄炫不再廢話,手腕一抖,紅繩甩出,朝桑菊的手纏過去。
桑菊反手一抓,想扯掉紅繩末端的金鈴,繩索似乎有生命一樣靈蛇般順著桑菊的手腕繞上她的手臂。
桑菊絲毫不當一回事,另一隻手抓住繩索,想將其扯下來,她的手才剛碰到繩索,手臂上忽然冒出一陣黑煙,繩索纏過的地方突然燃燒起來,一轉眼就燒掉了她手臂上的面板。
桑菊怒叫一聲,白森森的五隻指骨扯著繩索,蠻力硬扯。
繩索終於被她扯了下來,可是她整個手臂上的皮也被剝了下來,表皮剝落後,內裡只有嶙嶙白骨,不見肌肉。
桑菊臉上黑氣大盛,她狂怒地道:“你暗算我?!”
“我是什麼人,你難道不知?天師用的東西能隨便碰的麼?”玄炫冷笑。
桑菊的十指突然變得又長又尖,朝玄炫撲過去。
玄炫側身閃過,一翻手,右手中已經多了一把泛著紅光的匕首。
吃過一次虧的桑菊不敢大意,急忙躍開。
玄炫緊跟而上,凌空躍起,匕首閃爍著寒意直插桑菊的眼窩。
桑菊閃避不及,匕首直插而入,玄炫左手拍出,在她頭頂上按了一下。
桑菊發出類似負傷野獸的咆哮聲,猛地把匕首拔了出來,扔在地上。
趁著玄炫分神的瞬間,桑菊吐出一股黑氣,倉惶逃走。
玄炫掩住口鼻,揮手驅散惡臭。
待黑氣散去,桑菊已經蹤影全無。
玄炫彎腰撿起串著一隻眼珠的匕首,挑掉眼珠,收好匕首。
他也不去追,桑菊已經是強弩之末構不成威脅,接下來就是上官軒的事了,還是去看看小可那邊的情況如何吧。
***
小狐狸可憐兮兮地縮在門邊,小心地朝門內張望。
“哼!”屋裡人的重重地哼了一聲,臉拉得長長的。
小狐狸害怕了,把頭縮了回來,垂頭喪氣地看著自己黑糊糊的腳掌。
不就是印了一床單黑腳印麼?為什麼這麼生氣?它也不是第一次把床鋪弄髒了,可是也不見他像今天這樣生氣啊?小狐狸沮喪。
用腳掌按了按扁扁的肚子,又小心地看了看一臉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