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建安郡,東安城。 全琮折服於此,之前父親死於漢軍之手,讓他羞愧難當。 如今在東安城秘密訓練水師,以後從海上偷襲交州,定能報但當日一箭之仇。 “將軍,那些私船,咱們一艘不爛?” “放任他們去跟交州做生意?” “稅收少了,大吳拿什麼豢養士兵?” 校尉衛溫臉色鐵青,他雖然理解這些士族,卻並不苟同他們的做法。 “衛溫,你可知道,這些私船中,還有我全家?” “陛下難道不知,士族揹著他用私船做生意?” “江東和曹魏,歸根結底都是天子與士大夫共天下。” 全琮嘆氣道:“為了拉攏這些士族,就只能苦一苦百姓了。” 衛溫有些難受,他並非士族,而是出自寒門,靠著一刀一槍,坐到了校尉這個位置。 他與全琮相比,更知道民間疾苦,不忍看百姓揹負苛重的徭役。 “將軍……那蜀漢呢?劉備父子,他們難道不是靠著士族?” 衛溫的話,引起全琮的不滿。 “哼!織蓆販履之輩,這輩子都被想有士族投靠他們!” “聽聞蜀漢內部,早已經摒棄了察舉制!” “難怪他們的人才越來越少!” 察舉制可是士族們出仕的主要手段,劉備這一手,無異於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尤其是交州普及九年義務教育,更是打破了士族對知識學問的壟斷。 什麼狗屁之乎者也,經文典籍? 朝廷考的是數理化! 若非荊州和益州計程車族,當初出力甚多,劉備恐怕也會聽從劉芒的意思,直接普及九年義務教育,讓混子官員無所遁形。 “將軍!校尉大人!附近有十艘樓船出現在我軍海域!” 手下人前來彙報,全琮此時心情不佳,正需要出氣。 “呵呵……告訴他們,一艘船百萬錢!” “拿錢,就放行,否則便滾回去。” 東吳大興私船,軍隊同樣樂得如此。 每家的私船,都會給軍隊將領一筆錢,有錢大家一起賺,越過孫權何樂而不為? 不過全琮向來見好就收,畢竟大家都是熟人,收得太多難免引起不滿。 可如今的十艘樓船,正好撞到了他的槍口上。 “是,將軍!” …… 茫茫海面之上,劉芒看到無數走軻逼近己方船隊。 甘寧摩拳擦掌,大笑道:“殿下,您快看,這都是江東鼠輩的船隻!” 劉芒點了點頭,“且看他們要做什麼。” “若是能花錢免災,咱們最好低調行事。” 甘寧想要跟對方碰一碰,逼近都說江東水師無敵,他卻並不服氣。 可惜劉芒如此說話,他也只能遵命行事。 “對面的人聽好了!此處乃東安境內,全琮將軍管轄!” “過往船隻,需百萬錢路費,方可通行!” “否則,便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全琮站在走軻之上,負手而立,這些個樓船商船他見得多了。 最後還不是乖乖交錢,選擇息事寧人。 “殿下?” 甘寧看向劉芒,低聲提醒道:“要百萬錢,可真特孃的黑,咱們不如……” 劉芒如今窮的就剩錢,如果十艘船才要百萬錢過路,那他完全能夠接受。 “好,那就百萬錢給你們,速速讓路便是!” “且慢,我們將軍有言,是一艘船百萬錢!” 全琮手下提醒,殊不知這一句話,徹底惹怒了劉芒。 “給臉不要臉,這些東吳鼠輩,還是不瞭解殿下的為人!” “一看這模樣,絕對是生氣了!” “今日定能殺個痛快!” 甘寧擦拭著霸海刀,他就等劉芒一聲令下。 “呵呵,好大的威風!” “興霸,下令權力開船,給我衝過去!” 十艘龐然大物的樓船,赫然全力划槳,直接衝向了走軻。 東吳一方,本想用走軻包圍樓船,卻不承想劉芒壓根不慣著,直接以樓船突圍。 不少走軻來不及反應,便被樓船衝的七零八落。 好在東吳士兵熟悉水性,沒有溺水而亡。 全琮所率水軍,何時受到過此等屈辱? “給我放箭!船上之人,一個不留!” 走軻上的吳軍,很快便彎弓搭箭,他們早已習慣船上的顛簸,能夠熟練地使用弓箭。 眼看箭雨襲來,劉芒面不改色,下達了命令。 “興霸,給這些東吳鼠輩上上強度!” “末將得令!”